一看连亦修这样，简灵也知道某人还是对自己的说法接受无能的。
简灵轻叹了一声，而后再度补充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当我发现这个真相的时候，我比你还崩溃，可这就是事实，不管它到底有多挑战人类的现有认知，也不管它听起来多么荒谬，多么操蛋。”
好半晌之后，连亦修才从巨大的心理打击中缓过神来。
某人眉头都快打成死结了了。
“小灵子，那你打算怎么办？”
连亦修尽量让自己不去琢磨简灵方才的话，连亦修也知道，就算他将脑袋都想破了，肯定也是毫无头绪滴说。
连亦修觉得简灵的存在或许只能用更深奥的物理知识去解释了，譬如说那个神奇令人发指的……惠勒泡沫。
可造成简灵如此‘分裂存在’的原因真的是因为惠勒泡沫吗？连亦修觉得以他那有限的物理知识，恐怕也解释不清。
连亦修索性先不追究‘成因’，反倒是追问起简灵下一步的打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