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
让她心里莫名的生出一种踏实感和满足感。
她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她只知道,比起两个月前,此刻的她并不反感留下了。
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秦戊缓缓的掀开眸子。
幽深的眸光落在她精致柔美的脸上,深深的、紧紧的、像是要将她每一处都刻进眼瞳深处……
那一晚御孤壑去外面与何晴兰见面的事,沐心渝没有再提过。
秦戊对何晴兰的态度她都看在眼中,那一晚她是脑子发晕才会冲动,冷静下来后她自己都没脸再提。
而自那一晚后,何晴兰也没有再出现。
乔氏那边因为小人诅咒的事也没有再叫她去霜花院。
一切是那么的平静与和谐。
不过清昕院中可没怎么‘安宁’。
乔秀儿每天早上都会在枕头上发现一个双眼流血的小布人,吓得精神萎靡、见人就哭闹。一开始乔氏还让人来查,可碍于清昕院是秦戊的住处,她也没敢像在祥蒂院那般派人大肆搜索,最后只能作罢,并将乔秀儿接到她霜花院去了。
一转眼到了何晴兰进门的日子。
眼下何家落魄,何一鸣这个昔日的尚书大人如今停职闲赋在家,秦戊可没给何家什么面子,只派轿夫前去把何晴兰从侧门抬进府,别说敲锣打鼓、酒宴宾客了,从天亮到天黑,整个济陵王府的人都没一个见着他这个新郎官!
乔氏派人四处寻找,结果得知不但儿子不见踪影,就连沐心渝和孩子都不在府上。
那叫一个气啊!
好好的一个大喜之日,整个济陵王府不但没一丝喜气,还像被乌云笼罩了一般,压抑得叫所有人都分外小心翼翼。
新房里——
得知这一切的何晴兰更是气得把红盖头都踩在了脚下。
“小姐,你别生气,王爷肯定是去办要紧事了,说不定他很快便来新房的。”奶娘也着急,但还得耐着性子安慰她。
“今日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什么要紧事能比娶我更重要?”何晴兰咬牙恨道,精致的瓜子脸上是一脸的屈辱,“好歹我也是尚书府嫡女,他竟然如此对我!谢绝宴客不说,还连我面都不见,他这哪是娶我,分明就是羞辱我啊!”
“小姐,你消消气……”
奶娘安慰的话还没说完,何晴兰突然捂着嘴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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