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没想到秦戊竟会带她去沐家。

气派的将军府,高墙巍峨,各处院落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的华丽中随处都彰显着沐家在京城的地位。

不过沐家出事已有两三月,如今大门被封,府内空无一人,幽静得连呼吸声都隐隐带着回音。走在杂草冒头的花园中,看着各处积染的尘垢,沐心渝心情越发低落和沉重。

“王爷,要如何做才能把我爹救出来?”

走在前面的秦戊脚步顿下,回头看了她一眼。

他幽眸中闪过一丝复杂,薄唇动了动但很快又紧抿着。

沐心渝双眸微眯“是不相信我吗?”

他这样子分明就是在犹豫!

秦戊转过身,眸光深沉的凝视着她,低沉道“只有两封书信不足以证明你爹通敌叛国 ,本王向皇上求请看过那两封书信,确实与青弈国有关。换言之,国中有人与青弈国有不可告人的往来。”

沐心渝惊道“你的意思是,真正通敌叛国的那人蓄意诬陷我爹?”

秦戊点了点头。

沐心渝再道“皇上关押着我爹一直不审,可是也有这方面的怀疑?”

秦戊再点了点头。

沐心渝看着他波澜不起的俊脸,又道“你不光想要替我爹洗脱通敌叛国的嫌疑,还要揪出那个真正通敌叛国之人,对吗?”

秦戊轻抿的唇角微微一勾。

看着他转身又继续往前走,沐心渝也赶紧拔腿追了上去“喂,你慢点,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秦戊又停下脚步,俊脸绷得有些紧,在她追上来的瞬间手臂突然勾住她腰肢,并用力一收,眸光充满警告的瞪着她“叫夫君!”

沐心渝“……”

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她脸颊不由得飘起淡淡红晕。

看着她近在眼前的脸蛋,白皙如雪,精致柔美,秦戊喉结动了一下,随即松手放开了她,转身继续往前走。

沐心渝跟在他后面,时不时瞪一下他后脑勺。

直到进了一间房,她才又开口“王爷,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房间里虽然家具摆件一应尽有,但衣柜敞着,箱子开着,穿的用的散落在地上,随处都可见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秦戊沉目扫着房里的一切,像是没听到她问话,反而突然说道“朝中有人催促皇上尽快审理岳父大人叛国一事,皇上已拖延了两月,眼下正为此事烦恼,要我想办法堵住那几人的嘴。”

沐心渝赶紧问道“那你想到办法了?”

“没有。”

“……”

气氛随着他一句‘没有’而安静,沐心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不过她脑海里却突然生出了一个主意,眸光闪烁过后,她突然笑道“王爷,我倒觉得有个办法可行。”

秦戊丰眉微挑“说来听听。”

沐心渝也不卖关子,接着就道“既然有人要落井下石,那我们就来个拖人下水!正好我有一块前朝的玉佩,我们可以伪造书信,然后与玉佩放一起,拿去御史台告密,就说有人与前朝余孽勾结,欲覆灭风麟国匡复前朝。如此一来,不但能搅乱幕后之人的陷害之计,说不定啊某些人还会因为心虚而露出马脚。”

她说话时眼眸中带着精明的狭色,身上也流露着不寻常的自信和底气,秦戊抬脚走向她,黑眸中含着欣赏的笑意,突然将手掌摊向她“王妃的主意与本王不谋而合,不知王妃可否借‘花雕’一用?”

对上他含笑的眸光,沐心渝当即拉长了脸,并且脸色有些黑“你早就想到这个办法了?”

秦戊手臂一展一勾,瞬间让她贴在他胸前。

“生气了?”

“你觉得呢?”沐心渝怒瞪。

“本王觉得你生气的样子很有趣。”秦戊非但没怒,反而还抬起手,食指在她翘鼻上轻轻一刮。

“……”沐心渝瞬间黑线。这男人不但强吻她,还随时随地撩她!

她不开口,他没再说话了。

只是这气氛……

沐心渝立马从怀里拿出一团布,往他胸口一塞。

秦戊立马接住,而趁他松手时沐心渝快速推开他,然后连退了好几步。

布团里包裹着几件小物,就是上次她从那几个穷凶极恶的大汉那里抢来的,其中有一件玉佩叫‘花雕’,当时她在古墓中听那些人说话时得知的,据说这是前朝的东西。

虽然她不知这东西有什么用,但那几个人为了这么一件东西杀人夺货,她当时就认定这被叫做花雕的玉佩一定很值钱!

所以她才拼了命把玉佩给抢了……

秦戊能想到利用这件玉佩,她一点都不奇怪,毕竟那次救她时,他就见过这几件东西。

他们利用前朝的东西整点事出来,与别人利用他国信件诬陷沐川廉相比,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秦戊拿着‘花雕’玉佩后,从身上取出一封信件,并将玉佩与信件包裹在一起,然后再收回怀中。

看着他的举动,沐心渝额头暗暗的掉下冷汗。

这男人可不是一般的腹黑!

他早都想到这个办法了,今日带她出来不过就是要她拿出‘花雕’而已!

至于为什么要带她来沐家,那还不好解释?因为沐家是她娘家啊!看着自己娘家变得如此萧凉落魄,她就算失忆也会于心不忍的!

再仔细想想雷飞跑去亭子里找她,跟她巴拉巴拉了那么多关于沐家的事,完了又劝她回房……

这对主仆,她可真是小看了!

离开沐家时,有一蒙面男子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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