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唉哟,停下,快停下,”晋研一面喊着,一面招呼着下人抱住诺敏,安慰道,“傻孩子,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是这样,除了伤害你自己,还能做什么呢?”
“呜呜呜~~~栎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好的,你为何要三番五次去找她呀,呜呜呜~~~栎哥哥~”诺敏伏在晋研怀里,伤伤心心的哭诉着。
晋研一面轻抚着诺敏的背,一面假意劝慰,“你也不必太过伤心,再如何,你也是品栎明媒正娶的王妃啊!大不了,就让他将安瑾苏娶进来做个妾室嘛!”
“皇姐!那怎么行,那岂不是要日日看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恩爱了吗?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诺敏愤懑,同时推开了晋研。
晋研反笑着拉过诺敏的手,“要么说你还年轻呢!这般火气方刚的和品栎硬碰硬,你能落着什么好?既没留住人,也守不住心!”
诺敏有些发愣,遂追问,“那皇姐有什么高招?”
“高招谈不上,至少可以缓和你与品栎之间的关系!”
“除了把那安瑾苏娶进门,其他的,我什么都答应!”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个道理,你可知道吧?再者说,这京都的男子,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啊,即便是我贵为公主,府上,不也还有两个妾室吗?更何况,你这样和品栎硬碰硬,最后连人影都见不到,不值当啊!”
“可是”
“敏儿啊,皇姐呢,是过来人,知道你心系品栎,不愿他被旁人染指,可是,有些事,咱们要采取迂回战术。你不妨先答应下来,然后”
接下来,晋研捂着嘴,悄悄的,只说与诺敏一人听了。
果然,待晋研说罢,二人脸上,皆洋溢着一抹奸笑。
“王妃,管家来了,”一个丫鬟在门口,轻声禀报道。
诺敏点头,她身旁的丫鬟便正声道,“进来!”
管家迈着小碎步进来,头一直低着,一副要请罪的样子。
“神医可来了吗?”伺候诺敏的丫鬟一面问着,一面往外面探了探头。
“呃,王妃有所不知,这孔神医医术虽精湛,但性情十分古怪,要想找他看诊,需得提前预约”
“什么狗屁神医,故弄玄虚,定是骗人钱财之辈吧,罢了罢了,下去吧,还是去请宫里的太医好了,”诺敏气愤道。
“是,老奴这就下去安排!”管家说着,起身,退了出去。
“唉,这孔神医啊,不来也罢,”晋研阴阳怪气的说道,“敏儿初来乍到,怕是还不知道吧,京都城里大名鼎鼎的孔神医,其实就是安瑾苏的师傅!就冲着你和安瑾苏的关系,你说,他能给你好好治吗?说不准啊,没病都给治出病来!”
“哼!怎么哪儿哪儿都有安瑾苏啊!”诺敏气道。
晋研见状,知道目的已然达成,心中得意,虚情假意的寒暄了好一阵才离去。
回到相府,晋研当即安排三弦前去菡萏院盯梢。
“公主,需不需要增加夜里巡逻的护院?”三弦问。
“不用!你傻呀,咱们若是严防死守,安瑾苏那小贱人还能私会小情人吗?诺敏那边,哪儿有机会下手啊?”晋研坏笑的道。
“公主说得是,那我这就去准备!”三弦道。
瑾苏忙于应对暗夜门的大事,对于晋研和诺敏之间的筹谋,自然是一无所知的。
自从书浅院增加了看守的人,瑾苏再去看诊,只能选择深更半夜。
这一夜,她与白芷刚出菡萏院,便被三弦盯上,只是她们二人并不知晓。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小小的疏忽,才没保住书浅院的秘密,以至于最后让秦湘月母子二人双双送了性命!
好巧不巧,返回菡萏院时,恰巧碰到有个小贼身穿一身夜行衣,在菡萏院内鬼鬼祟祟。潜伏在房顶之上的瑾苏和白芷,将小贼人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眼瞧着小贼在柴房的水缸里投了一包药粉,瑾苏这才示意白芷开始行动。俩人配合之下,一招未出,悄无声息的便将他拿下了。
摘下面罩,瑾苏并没有感到太意外,轻声道,“果然是敏敏公主的人!看来你们家公主胆子不小啊,都派人到我这儿投毒了!”
“我,我,我没有!”小贼试图狡辩。
瑾苏拿起水瓢,舀起一瓢水,嗅了嗅,“嚯!洋地黄!挺聪明的嘛,知道用这种毒!知道我懂医术,寻常毒药根本奈何不了我,唯独这洋地黄,被烧开后,气味逐渐消散,若是再泡在茶水里,更加难以识别!我说的,可对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贼矢口否认。
“呵~你不知道不要紧,官府知道就行了,不妨告诉你,自打你进了这院子,你的一举一动,我全都知道!你承认或是不承认,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瑾苏凑在小贼耳边,轻言细语的说道。
小贼自知人赃俱获,无法抵赖,咬牙硬气道,“此事皆是我一人所为,和我们家公主无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哈哈!好!有骨气!不过你放心,我既不杀你,也不打你,不但如此,我还要亲自将你送还给敏敏公主!”瑾苏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话未说完,便被白芷塞了一团破布到嘴里。
“抱歉啊,今夜,你就在这儿委屈委屈吧!”瑾苏说完,和白芷一起,拿了绳索,将那小贼五花大绑,不但如此,她们离开之前,还把她给拍晕了。
瑾苏的房里,刚才被下过些许迷烟,所以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