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遇年低淡的一个字。
周逸面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关上门离开了。
陌念看着关上的病房门，她努了一下嘴唇，怎么感觉刚才的气氛怪怪的？
是她的错觉吗？
顾遇年去阳台接了一个电话，回来的时候跟陌念说，“我有点事情要处理，晚点过来陪你。”
“没事，你忙不用来回跑，明天找我也行。”
“就那么不想我陪你？”
陌念：“……”
不是，她不是这个意思。
陌念又赶紧解释，“我是担心你两边跑很辛苦，再说我这里也没什么。不过你来陪我，我还是很开心的。”
顾遇年的唇噙了几分笑意，离开了。
……
晚上顾遇年给陌念打电话，已经是11点了，他还是尽早结束回来的。
陌念悄声道，“奶奶睡了，我下去找你吧。”
“嗯，江边，到车里来。”
顾遇年的嗓音懒散的，像是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