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红这句话不大不小,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旁边帮忙洗衣服的陆母听到这话脸色有些难看,捏着衣角,下定决定起身,准备将两个孩子叫出来训斥几句。
宁清将菜叶子给鸡扔去,侧头看了眼来势汹汹的女人,“胡嫂子说我儿子故意打你儿子?嗯,可我也看到我家的挂彩了。还是叫出来,当面对峙一下吧。”
反正来龙去脉她都知道。
虎脑往后退了一步,心虚的看了眼旁边的虎头。
向军和向党走出来,受伤绑着绷带。
两个脸上只是有点淤青,两个却是连绷带都用上了,明面上谁伤得比较严重一看就知道。
胡月红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低声问儿子:“你把挨揍的过程说一遍,不然就讨不回公道。”
虎脑做起了缩头乌龟。
哪有什么公道一说,是他和哥哥先动的手。
向军拉着宁清的袖子,着急的指了下胡月红,“妈,他们和你说,是我和哥哥先动的手?”
宁清点头,“应该是这个意思。”
胡月红来得气势汹汹,给人一种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