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觉得心累,要见她还要喷,无力回到办公室,掏出一份文件道:“这是一份协议书,你要是没什么意义,就让病人的丈夫就在上面签个字,孩子和小孩,你们都可以带走了。”
什么人,好话说了不听,还说医院的锅。
医生闷哼一声,看都没看陆冬梅,抬步走了出去。
就当他今晚加班喂狗了。
陆冬梅站在病房门口,没注意离开的护士看她神色鄙夷,轻哼道:“还好我聪明,你们这个黑心医院,一看就是黑我们家建栋的钱。住院?那得多长时间?一个女人而已,能有多金贵?小米粥养养就好了。”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头也不回的往重症病房走。
她站在病房门口,没有见到儿子,随便拉了个值班护士道:“护士啊,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瘦高,穿貂的人走过。”
这年头,能穿得起貂的没几个。
尤其还是大过年的,医院也没几个人在。
她自觉已经将儿子的特征说的很明显了。
护士先是一愣,随后满脸厌恶道:“拿着一瓶啤酒,在楼梯口喝呢!”
至于她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刚才他调戏她,被她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那个流氓!
陆冬梅着急找儿子,她也没在乎这么多,顺着护士的话走过去。
果然,她在护士说的那个地方找到了儿子。
她面上一喜,手里拎着协议书小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