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卫俞厚着脸皮在夫人面前坐下,“这次花弄得不错。”
“谢谢。”语气十分疏远。
覃卫俞放在两侧的手半握,“夫人,我可以解释的。”
“不用解释。”
陈念汝看向男人,“你表现的已经很明白了!不需要再解释,你心里有个很爱的女人叫囡囡,她和我长得很像,你还要解释什么?爱我?爱她?还是既爱我又爱她?覃卫俞,覃团长,你可真渣,找你的団妹妹去吧。”
陈念汝将面前的插花一推,下了逐客令。
覃卫俞赶紧将夫人抱在怀里,叹气:“你每次都自作主张给我判了死刑,这让我感到十分挫败啊。”
女人挣扎着,心里不屑冷哼:他挫败?把她耍的团团转,不应该表现出无限的优越感吗?
“夫人,我怕我伤到你。”
覃卫俞语气中带着无奈。
“那就放开我。”
“那你会给我解释的机会?”
“不会。”
“那我就不放。”
“覃卫俞,你,你这个人渣,你这个大猪蹄子,你这个花心大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