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根据我得到的可靠情报,今日寅时,那落马坡的匪徒们就会趁着天色微亮的时候前来袭击我走马镇,但此次落马坡派遣前来袭击者只有区区三百人,拿起你们手中的刀剑,与我祁蒙山一起将那伙匪徒给打回老家去!”
祁蒙山的慷慨激昂一直以来就激励鼓励着整座走马镇上的每一个人,再加上每当匪徒来袭都是他这位捕头身先士卒,所以这一次,当他提出要在寅时之前做好准备,迎战落马坡匪徒们的袭击时,并没有人站出来反对他的计划,而是一个个精神抖擞,尽皆拿起了自己手中的兵器。
根据常安平找到机会偷偷传出来的线索,祁蒙山没有去改变那些被设立在城墙之外的陷阱。
而且为了创造出一种走马镇众人殊死抵抗,最终将袭击之人打退的壮烈景象,祁蒙山带领镇上的捕快先行将这里的居民们都聚集到镇子的后方,随后在那些空荡荡的房子里布置了更多的陷阱,为的就是请君入瓮,然后来一场瓮中捉鳖。
这边祁蒙山已经带着走马镇上上下下两百三十一人做好的应对袭击的准备,而在另一边的落马坡贼窝里,由于女人的要求,现在已经被点名要作为此次袭击走马镇的开路先锋的那三百人需要完全听从常安平的调度。
所以在常安平的安排下,本来有可能直接趁着夜色就闯入走马镇的三百人被常安平分为三拨,被分开后的三百人将会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偷偷潜入到走马镇,而这三拨开路先锋中有一百人将会在正面与走马镇的守军开战。
其他两拨共两百人则是从东侧与西侧依次进入,在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匪徒们看来,这样的计策无疑只有聪明人才想得出来,一个个的都开始对这次的袭击充满了信心,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失败。
这也正是常安平所需要见到的,但唯一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让自己负责这一次袭击的女人还没有笨到被他耍的团团转的地步,竟是在快到寅时的时候要求他也跟着一起去,如此突然的计划改变让常安平的脸色变得不再有那么好看。
但为了取得女人的信任且帮助走马镇撑过着足足五天的时间,常安平一咬牙,只能在寅时的时候跟着前方的三百人一起前往走马镇。
走马镇,寅时。
以常安平的计策为准,无论是落马坡贼匪们还是走马镇的官兵们都已经在这个时候做好了准备,但就在祁蒙山认为这一战可以好好的用自己手中的刀剑来给落马坡的匪徒们上一道‘好菜’的时候,却在不远处见到了一块飘荡在树干上的红布,红布的正下方躲藏着一个身着粗布麻衣但却在手上戴着一个闪闪发光的玉石镯子的男人。
由于常安平的决策,使得前来袭击的匪徒们不会注意到正蹲在城墙后边偷偷地窥探着他们的官兵,这也使得越来越靠近城墙的时候,祁蒙山也越是能清晰地看到在微弱光亮下不断接近着的匪徒们的模样。
而在见到那一块红布的时候,祁蒙山也是被吓得一个哆嗦,其实他也没有想到这一次的袭击居然连常安平也被派遣来到这里,无奈之下,祁蒙山只好轻声吩咐手下,赶紧去和其他人传递消息。
“就说在这次前来袭击的匪徒中,有一个带着玉石镯子,腰上还系着一块红布的男子不可将其杀死,如果见到此人,无论如何都要带着他来见我!”
紧急命令刚刚下达,匪徒们那边的袭击便已经开始,被分配到走马镇北边城门,也就是正对着落马坡贼窝方向的那道城门处的匪徒已经偷偷地潜行到城门处,而由于常安平的安排,这扇城门不会有任何人在看守着,于是,正面袭击的一百人很是顺利的打开了城门,进入到了走马镇镇中。
但在另外两边准备闯入镇中的匪徒们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由于在袭击前,常安平曾特地吩咐过前往东边与西边两处城门的匪徒要在进入到镇中后吹响哨子来表达自己已经成功进入到镇中,然后他会带着其他人前去汇合。
只是,这番话常安平只和他们两拨人说过,却从来没有与自己所在的这一百人说过,也就是说,当哨子声吹响的那一瞬间,反倒是走马镇官兵们开始反击的时候。
“呜····”
很快,听候常安平吩咐的那两拨匪徒们在进入到镇中,正兀自窃喜着,认为这一次必定能够将整个走马镇给收入囊中的匪徒们吹响了常安平教过他们的那一声哨子。
随着犹如鸟叫般的哨子声传到走马镇的北边城门,同样听到这声哨子的祁蒙山当即吩咐自己的手下前去点亮城墙上的烽火狼烟,自己则是直接带领事先就埋伏在城墙上的其他人喊叫着冲杀下去。
当然,对于由常安平带领着在正门处闯入的匪徒们来说就是莫名其妙了,因为那一声鸟叫般的哨子声,竟然是引来了足足几十号在城墙上冲将下来的走马镇官兵。
对此,被沈飞花称之为‘千人千面’的常安平立刻就露出一副难以置信且痛心疾首的模样,一边让挡在自己身前的匪徒们冲上去与那些官兵们厮杀在一起,一边喊叫着说:“我们中间肯定有内鬼!一定是那两百人中有人通知了这里的官兵,不然以我在走马镇捕快房的做事经验来看,这些官兵起码要到辰时的时候才会出现在这里!”
在进行袭击任务之前,常安平化名的穆百万就已经深入人心,因为在女人离开之前,在面对着众多匪徒的时候,曾表示过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