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了孙大胆的挽留,常扬威等人并没有留在千里镇喝上一杯前者与乐朝阳的喜酒,当日正午便骑着马离开了千里镇。
而在这个时候忙着张罗自己与乐朝阳的婚事的孙大胆则是会在几日后再赶回去海石镇,所以常扬威等人也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等他。
在回去海石镇的路上,赖无为等人趁着自家少爷正在前边边骑马边喝酒,依次凑到了闻竹的身侧,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闻竹姑娘,你和我们家少爷的进展如何了?”
原来自从去往平安镖局,见过闻狮后,赖无为等人就已经在心里将闻竹当成了四海镖局的少夫人。
只是众人原先只当是一个笑话,没有将其当真,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行人外出走镖的次数越来越多,就连向来老实木讷的铁牛和马秋义两人都开始疑问,问着更为机灵的赖无为,想要知道自家少爷与闻竹姑娘之间,究竟有没有什么猫腻。
只不过之前的闻竹似乎也是与赖无为等人所想的那样,并没有太过在意自己与常扬威之间的关系,但也正是因为走镖路上危机四伏,而常扬威时常又会极为适当的出现在其身边将其保护,偶尔还会腾出手来亲自照顾。
久而久之,自然是日久生情,却又羞于面对。
如今,赖无为如此大胆的将其摆上明面,闻竹立刻捂着嘴示意众人要小声,然后才心慌意乱的转过头其看了眼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里发生了什么的常扬威。
稍稍安心的闻竹这才回过身来与其他人说道:“你们难道还不知道?你们家的这个少爷就是一块死木头!无论我表现的有多么的明显,这个家伙老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有时候甚至还会弯下腰来,嘲笑的问我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了······”
“你们说说看,我要那他怎么办?”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为文组姑娘设计一场好戏,然后看看少爷的反应,确认少爷的心意,如何?”
“什么好戏?”
赖无为等人的表情十分之神秘,也不曾给闻竹一个解释。
直到众人骑马回到海石镇,稍作休息的几日都不曾等到有人前来托镖,这个时候赖无为才带着铁牛、马秋义、钱三两以及唐明心找到了正在将常扬威要喝的酒给藏起来的闻竹。
当日傍晚。
当常扬威还在翻箱倒柜的找寻着自己珍藏的美酒,赖无为便带着钱三两如风一般找到了正在自己房间里的前者。
不等常扬威开口,气喘吁吁满脸煞白的赖无为便已经率先开口解释说:“少,少爷!大事不好了!闻竹姑娘她······闻竹姑娘她被人给抓去了!”
“赖无为,你可不要惹本少爷生气,闻竹的功夫可是仅次于我,更何况是在海石镇镇上,怎么可能会被人给抓去?”
常扬威摇了摇头,根本不相信赖无为说的话。
这个时候,早有所预料的钱三两顺势开口说:“少爷,我可以保证赖无为这只贼猴子说的话是真的,因为那个抓走了闻竹姑娘的神秘人还留下了一封书信,还特地表明一定要少爷您亲自打开”
作为镖局中唯一一个能够让常扬威放心的将账簿交出去的人,钱三两虽然一般都不曾说话,但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让常扬威相信,于是当钱三两也开口认同了赖无为说的那几句话,而且还真的拿出了一封书信的时候,常扬威的脸色才开始发生转变,也不再继续找寻自己那些不见了踪影的美酒。
只见到常扬威一把拿过钱三两手里的那封书信,将其打开后仔仔细细的翻看了起来。
“少爷,少爷!这封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赖无为极力的伸展着自己的脖子,焦急的想要去看到信封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而常扬威却是一把将信封撕得粉碎,而后咬牙切齿道:“没有想到还真的有人敢欺负到本少爷的头上!这个家伙抓走了闻竹,要求本少爷以黄金十万两来为其赎身,若是无法在一天之内凑齐这十万两黄金给他送过去,就要撕票!”
黄金十万两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对于祖上曾为镇国大将军,又受过皇帝恩赐的常家来说,确实是一个能够拿得出来的数目。
于是对书信上的字眼深信不疑的常扬威立刻就拿出了自己这些年来一直都压在床底下不曾拿出来过的一个布满了灰尘的盒子。
只见到他将盒子里的珠宝首饰全部都取出来后,与赖无为和钱三两说道:“这些珠宝首饰你们都拿去当铺换成银票或是银子,对了!这些可都是我常家祖传的宝物,你们两个可不要被当铺里的家伙给骗了!”
“还有!这些银票也是前些年我们走镖后我去钱庄兑换的,你们也一并拿去换成黄金!”
几乎是将自己能够拿出来的一切都交给了赖无为和钱三两,但仅仅如此,还是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就凑齐足足十万两的黄金。
正当常扬威焦虑之时,皇甫星却是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女苏青青敲响了镖局的大门。
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的常扬威立刻喜上眉梢,当即推开了赖无为和钱三两,直接跑回到院子里头,抓着还来不及跟她说话的皇甫星,说道:“快把你身上的银子和银票都给我拿出来!还有你身上能够拿来典当的东西,快点!你别问为什么,给我就行了!”
“嘿!我说常扬威你这个家伙,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开始问我皇甫星要起钱来了?”
看着常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