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把战厌直接给扇懵了。
他呆呆的捂住脸,茫然的看着眼前愤怒的秦墨,他教育战厌的样子,就好像是战厌的上司一样。
那说话的底气相当十足。
“你……你……”
战厌一手捂住脑袋,一手结巴的指着秦墨。
可还没等他愤怒的想要说什么……
啪!
又一响亮的巴掌,扇在战厌脑门上,战厌‘地中海’的脑门儿,都快被扇红了,打得他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
战厌彻底傻了。
他不明白,突然这两巴掌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傻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秦所有人支开,你这是在耽误风月楼的大事!”
战厌挠着头,实在有些懵,“我……”
“你什么你!”秦墨说着,作势又要举起手来抽他,大声责骂道,“若是耽误了梅芜楼主的大事,你战厌的小命,能负担得起嘛!”
“啊?”
战厌彻底糊涂了。
“啊什么啊!秦先生可是受到梅芜楼主的秘密委派,战厌你不想死吧?”一旁的夏树,也是一脸严肃的呵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不给战厌思考反应的时间。
此刻两人严重的话语,真把战厌给整的有些怕了。
他不由慌了神,慌张的看了看四周,结巴的对周边侍卫说,“那……那你们先回去吧……我这儿私自处理点儿事,有事我联系你们。”
数十位黑衣人点点头,身影转眼间就在夜色下消失了。
现在,就剩下他们三人了。
秦墨上下打量着战厌,把战厌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刚才的气势全然不见了,被秦墨一唬,他说话都有些哆嗦,变得小心翼翼的,“秦……秦先生,您刚才说梅芜楼主……”
“跪下!!”
秦墨突然再度打断战厌的话。
他猛然手指战厌,愤怒大喝,一旁的夏树,也是如同高层领导一样,紧锁眉头,面色极其不好,好似战厌犯了天大的错误。
“让你跪下,没听到么!”夏树附和着大喝。
战厌吓得双腿一软,竟真跪在了地上。
“秦……秦先生,到底怎么回事?我……我真的什么不知道……”战厌有些颤抖的问道。
秦墨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眼神示意了夏树一下。
夏树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个画卷来,正是战厌从古埃国帮秦墨取来的《神迹河图》。
战厌茫然看着眼前一切,此时究竟什么状况,他完全不知道啊!
他就是被秦墨和夏树刚才怒声,给吓住了。
“你真以为,梅芜楼主派你去古埃国,是为了让你看管秦先生,阻止他拿到神钥?”夏树严肃道。
战厌茫然的眨眨眼,“那……那不然呢?”
“呵!你也不用脑子想想,秦先生就是风月楼走出来的人,梅芜楼主怎么可能和他作对?风月楼四大才子,治好梅芜楼主厌食症的男人,梅芜楼主爱他还来不及呢!你这个猪脑子!”夏树气急败坏的骂道。
秦墨双手背后,一副淡漠的神情,就好似在听别人的传说,这逼装的到位了。
战厌先看了看秦墨,又呆愣的看了看夏树。
他想了想,觉得对呀!
秦墨在风月楼的贡献,可是不小。
先不说在登文阁上,留下绝句诗篇,就单拿做饭这一项,他可是治好了梅芜楼主的厌食症,得到梅芜楼主亲自会见的人,梅芜楼主又岂愿伤害他?
“那……那到底怎么回事?”
战厌想想都有些后怕,若自己不小心错杀了秦先生,不一定真会被梅芜楼主给责罚。
夏树长叹口气,无奈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愚钝。”
“其实,这次梅芜楼主就是想要得到这幅《神迹河图》!”夏树看了看四周,小声道,“但你想想,《神迹河图》是古埃国的神图,被誉为国宝级别的画作,梅芜楼主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抢。”
“于是,这才有了秦先生劝说你去毕罗博物馆,夺取神图的一幕,秦先生是骗了你,但他也是为了任务,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
“这项任务,一共分为两个环节。”
“一是由你打入毕罗博物馆,拿到《神迹河图》,二是依靠秦先生不属风月楼的身份,将《神迹河图》偷偷运回华夏。”
“这样做的目的,可以洗脱开风月楼的罪行,毕竟秦先生明面上早已不是风月楼的人,古埃国方面也没办法追究风月楼的责任。”
“要不然,你也不想想,风月楼怎么能把你从古埃国大牢里捞出来,不就是因为这件事被判定,完全和风月楼没关系吗?”
“秦先生拿到《神迹河图》,因害怕古埃国方面还有人暗中跟踪秦先生,梅芜楼主就利用我被追杀这个计策,我表面上虽被追杀,但实际上……追杀只是掩饰,只是为了跑到新炎街,拿回《神迹河图》,归于梅芜楼主!!”
夏树一口气说完,听的战厌是彻底被绕懵了。
他大脑反应的速度,根本跟不上夏树说话的语速。
总算费了好半天劲儿,他才听明白。
得知这一切后,战厌整个人都惊住了,后背起了冷汗。
他压根儿没想,梅芜楼主为了得到《神迹河图》,竟然施展了如此多障眼法,但想想也是正常,毕竟盗取国画,这若是被知道了,就不好弄了。
再想想夏树说的一切,有理有据,没一丝毛病。
战厌试探性的问道,“那……那这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