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还是送宇府主一份大礼,光你们几人的美言,怕是不够。”秦墨淡笑着道。
南府弟子们一听秦墨这话,顿时松了口气。
他们还以为秦墨要杀他们呢,原来是要给府主送礼道歉,虚惊一场。
带队的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秦大师,你这做法,可算明智,现在向我们府主低头,也算来得及,不知秦大师要送什么大礼,我们府主见过的世面可不少,若是这礼轻了,怕是难表诚意。”
一看秦墨是来示弱投降的,带队又恢复了刚才趾高气昂的样子,得意的冲秦墨说着。
秦墨摸了摸带队的脑袋,好似在把玩一件玩物,“十八颗南府弟子项上人头,这份大礼,够重了吧?”
十八位南府弟子,身子顿时一僵。
“你……秦大师!饶命!饶命!”
南府弟子们的求饶声,渐行渐远了,只见手起刀落,鲜血四溅,血洗了午夜空旷的街道,秦墨背对着身,漠然望着夜空的繁星。
“秦先生,都死了。”
过了片刻,泰行安恭敬的站在秦墨身后。
秦墨依旧没转过身来,“再过几日,宇府主五十大寿,龙市作为华海省地级市,礼数方面不可怠慢。”
“知道了,秦先生。”泰行安很明白的点点头。
“好了,你们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是,秦先生。”
车辆渐行渐远,好似一场梦境般,街道又恢复了午夜的寂静空灵,秦墨站在街道上,地面上,还流淌着新鲜的血迹。
忽然,秦墨眼角滑落出两滴晶莹的眼泪。
眼泪,与地面新鲜的血迹汇成一滩,消失不见了。
秦墨独自走在街道上,灯光的照耀下,影子越拉越长,直至最后,消失在午夜的黑暗里。
……
南市,南府。
灯火辉煌的南府,迎来府主宇萧极五十大寿。
按道理,人不过五十大寿,五十岁,在当代来说,还不算高龄,但最近几个月,南府多事之秋,远有府主宇萧极之子身死,近有南府损失四大武道大师之一魏尘,使得南府的战力极大的削弱。
必须要拿件喜事,冲冲这些污秽,宇萧极五十大寿,自然最为合适。
华海省顶尖武道人物,尽皆前来贺礼,宇萧极坐于主座,与他老朋友谈笑风生,时不时招呼一下重要来宾。
“说来也可笑,你南府这两件衰事,竟和个毛头小子有关!”坐于对座的,是宇萧极多年的老友栩渔,已是近六十的年纪。
栩家也是华海武道大世家,与南府并称为华海四大武道世家之一。
据华海武道传闻,栩渔如今也是半步宗师境界,假以时日,突破武道宗师,指日可待。
宇萧极听出老友的嘲讽,不屑的笑笑,“不过几日,这小子定要跪在我面前道歉!”
“哦?此事怎讲?”栩渔好奇问道。
宇萧极将自己所做,一五一十告诉了栩渔。
栩渔微微一怔,指着宇萧极苦笑摇头,“你呀你!好狠啊!一下让那小子背上数十条人命,你这是杀人于无形之中啊!”
宇萧极得意大笑,对付秦墨,还不足以让他出手。
从两人的对话中,自始自终只说那小子,可见,秦墨虽在龙市名号响亮,但也入不了顶峰武道之人的眼中。
两人正谈笑间,只听门外迎宾一声吆喝。
“龙市秦墨,派人送来大礼十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