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颐年赫然冷笑一声,他的轻蔑和不屑溢于言表,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quot;这就是你在林家好好玩了一手的原因,你甚至还动了你二叔?quot;
靳颐年用的是问句,却半点听不出疑问。
quot;父亲既然可以执意帮我订婚,那我当然也可以悔婚。quot;
靳承寒丝毫不想在这些不足挂齿的烂事上浪费时间,他也不想跟老头子说什么废话,索性全部交代了个清楚:quot;至于靳启淮,从他动心思想要除掉我的那一天起,他就死不足惜。quot;
靳颐年隐约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轻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quot;你现在倒是越发出息了,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我了。quot;
靳承寒也跟着冷然笑了声,他漆黑的眼眸里不知道氤氲着什么情绪,强忍着眉心一跳一跳针扎般的痛意,只淡淡地说:quot;父亲不用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我不是一个会听人摆布的儿子,您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quot;
靳颐年似乎有片刻的怔愣,也不知道是因为诧异,还是愤怒,他原本就凛冽的声音顿时更是冷了几分,甚至有些被人说穿心事的恼羞成怒:quot;靳承寒,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quot;
quot;我在说什么,父亲心里应该比我更明白才是。quot;
靳承寒轮廓分明的侧脸紧紧绷着,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无意中,知道这么久远的一件往事,这件往事被老子不声不响地藏起来那么多年,以至于所有人都快要忘了他的存在:quot;父亲从来都不止我一个儿子,这么多年来,是我忘了。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