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温存许久,幽玲才似想起了什么,抬头望向邪阳满含爱意注视着自己的双眼说到:“可是哥哥,那‘十天神器’封印之事,我们又该如何处置呢?此事为大,三界为之动荡。只怕哥哥身为武林魁首也是难辞其咎,必然还需为之四处奔波。不若等邪阳哥哥与诸位哥哥们将‘十天神器’尽数封印之后,再与玲儿成婚不迟。”
邪阳听到这里,轻抚幽玲秀发的手却是为之一颤。片刻之后,将搂着幽玲的手臂又是增了几分力道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才缓缓开口对她说到:“‘十天神器’之事扑朔迷离,此时再度全无音讯可寻,如此拖延下去,不知要到何时为了。我怎能只因此时,便误你青春、耽你芳华,让你苦苦等待?这事。。。就暂且放下吧!等我二人成婚之后,再作打算。”幽玲闻言只得重重点头,不再相劝。
邪阳见天色已晚,将玲儿身子扶正道:“玲儿,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安歇吧!明日我与诸位兄弟还有要事相叙,不容耽搁。”说完,便是抱了一床被褥铺于地上。
幽玲见邪阳又要席地而睡连忙将他拉住,一脸含羞的低声说道:“这地面阴潮之气甚重,邪阳哥哥你重伤初愈身子还未完好,又怎能再度睡于地上?不如。。。就和玲儿。。。同床而眠吧。”说到最后,竟是声若蚊吟、几不可闻,而脸上的嫣红也是自面颊蔓延至脖根之处。
邪阳被幽玲拉住便是一愣,此时再听她这般道来,脸上也觉燥热,支支吾吾对幽玲道:“这。。。怕是不妥吧!”幽玲见邪阳尴尬却是一咬牙将邪阳拉到床边,眼光迷离、语带甜腻到:“有何不妥?玲儿。。。早晚也是哥哥的人。此时同睡一床。。。并无大碍!”
邪阳见幽玲话语暧昧、吹气如兰,一张娇媚的小脸更是贴到了自己鼻尖之处。已然有些迷离了心智,进入那玄妙境界。连忙眼观鼻、鼻观心,暗自压住心中不断攀升的期盼。急急对幽玲道:“既然玲儿好意!自当遵从,我们这便和衣而卧,各自安睡吧!”说完便是连忙扯过一床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才转身背对幽玲沉沉睡去。
幽玲见邪阳这番动作也是一愣,心神迅速从那玄妙之境中退了出来。这才自觉在邪阳面前有所失态,顿感娇羞不已。而看着已然睡下的邪
阳,虽然心中有所失落,但更多的却是宽慰与感激。当下也不多话,只是冲邪阳背影甜甜一笑,便躺于邪阳身侧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夫君。。。快快去往。。。‘昆仑幻境’。。。魔界。。。有所动作。。。找到‘九皇之神’。。。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寂瑶,我并非什么紫薇大帝!也不是你口中夫君。我乃一介凡人邪阳而已,此生也只会与我爱妻幽玲相守到老、共度残生。‘十天神器’祸乱天下也罢、为害苍生也罢,与我有甚干系?此话以后休要再提!”
“夫君,你。。。命格所定。。。应劫之人。。。三界一毁。。。万物皆灭。。。还望三思左右。。。莫因一己私欲。。。罔顾万千生灵。。。此乃天命。。。疏不可违!”
“哼!天命?天命既然令我为九五之尊,位及神界五帝之一。如今又为何身为一介凡人。受轮回之苦?天命?天命便是能够肆意妄为,决定人之命途?将我此生最珍爱之人变为那神器器灵?天命?天命选中我为应劫之人封印‘十天神器’,就得逼我对结发之妻动手?将她封入那永无天日的绝望境地之中独自一人受万年孤寂之苦吗?既然天命如此,我便逆天改命!誓要保住‘天怨’与玲儿厮守终生!
“夫君。。。万万不可。。。去往。。。‘昆仑幻境’。。。一切。。。尽皆知晓!”
“不必多言!‘十天神器’我不愿再多过问。救世之主尔等诸神也另寻他人吧!以后不要再私自入我梦境,打搅我平淡生活!”
翌日清晨,整个大理上空乌云密布,没有一道光亮能从那厚实的云层之中透出,给人带来哪怕一丝微不足道的希望。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令每个人的心中都蒙上了一片阴霾。
邪阳与幽玲洗漱完毕,双双来到了‘大雄宝殿’侧殿的议事厅前。此刻大厅之中已是座无虚席,唯有最上首处与燃眉方丈并列的座位旁还有两个空位。邪阳见状也不推辞,领着幽玲便是向那两处座位缓缓走去。而厅中刚才还窃窃私语的众人见邪阳二人到来,也都停下了各自交谈,目送着两人朝首位而去。
离上首空位不远处的座位上,冥羽与端木风舞两女紧紧盯着幽玲看了半天,见她走路
姿态未有异样,才对邪阳投来两道赞许、欣慰的目光。邪阳自然知道这两道目光所为何意,当下便是脸庞微微烧红起来,引得两女掩面轻笑。战天下见邪阳、幽玲款款而行、颇为亲昵,刚想转头对子龙问些什么,便是被子龙低声喝道:“小子休要东想西想,问些无聊之事!”无奈只能将到嘴的言语尽数吞了回去。
待与幽玲在首位坐定和一旁的燃眉方丈见过礼后,邪阳便是急忙环视一周,看了看此刻还留在这天龙寺中的都是哪些人士。一眼看来,除了昨日已是见到的寒心、天下、子龙三人,大战之时出力最多的焰天、毒刺、昝临风与尹自在还俱都在场。甚至连以前追随过老四凌云的厉鬼父女也是并未离去。这一发现,不仅让邪阳朝坐在自己右侧的寒心多看了两眼,而见到寒心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