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安然像极了别人口中的孩子,而她就是别人口中不好的那个孩子。
“轻晚啊,麻将你会玩吧,这个总不能不会吧?”夏梅拿着一颗麻将牌,打探的看着她。
燕轻晚自信的气场下沉,这个她还真不会,要是让她整一个琴棋书画,她还是样样精通的。
类似于这种赌博类的东西,她倒是没怎么接触过。
但既然都已经来到这里了,要是不跟她们碰一碰的话,倒显得她很懦弱,以后她们不定怎么欺负她呢。
转而,燕轻晚微微一笑,甜而不腻的说道:“还可以,会一点点,我陪你们玩一会儿吧。”
阔太太心中暗笑,她这样子一看就是不会玩的,她玩牌这么长时间了,什么样的选手一看就知道了,既然是这样,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阔太太和夏梅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太太立马会意。
跟在夜擎深身边的女人,口袋里的钱还能少了么?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的捞她一笔。
第一局开始,麻将机将牌洗好摆在她的面前。燕轻晚看着这么多颗牌,眼睛有些花,她就能认识几颗,其余的还不认识。
早知道在她小的时候就跟爷爷一起学学这个牌了,悔不当初啊!
“轻晚,到你了,抓牌呀!”安然好心提醒她。
“嗯?啊,该我了。”燕轻晚被她们的速度给玩乱了自己的思绪。
伸手就去摸远处的那颗牌。
阔太太不禁笑出了声,眼睛不屑的看着她。
“轻晚,你抓错方向了,应该在这边。”安然倒是有些怜悯的看了看她。
按照她的脾气,她现在就应该拍桌子走人,可她不服输,按照安然的指引将牌抓了过来,看着手里的牌也不知道有用没用。
“快点儿呀,怎么年纪轻轻手速这么慢。”夏梅不耐烦的说道。
那个阔太太也跟着应声着:“就是啊,擎深的媳妇儿怎么有点笨呢。”
“你!”燕轻晚马上就要口吐狂澜,但还是有一点点理智,到嘴的话马上变了味,柔声说:“您别急,等一下。”
燕轻晚胡乱打出去一颗,牌刚一放下,夏梅便将她的牌推倒。
“胡了!”
燕轻晚蓦然抬头,心里有一百个问号,她是怎么糊的?
“不愧是儿媳妇儿啊,上来就给婆婆点一炮。”阔太太调侃。
可夏梅的脸色却不好看,第一,她不愿意承认燕轻晚是她的儿媳妇儿,第二,她也不愿意承认她的儿媳妇这么笨。
而燕轻晚只能尴尬的笑笑。
第二局开始,安然一手一张好牌,不是吃就是碰。
“安然这手气,真是绝了。”
“就是,跟人长得一样绝美。”
两个太太恭维着,相比之下,安然就是枝头的凤凰,而燕轻晚在这里就是一个小山鸡。
没过多长时间,燕轻晚包里的钱就空了。
虽然之前当演员的时候挣了很多,但后来投资了诊所,又给圆圆一百万,所以现在她手里的钱并不多,这一下又输进去那么多,燕轻晚脸都有些烫了。
她在跟她们玩下去,恐怕一会儿,就会弄一个身无分文的下场。
可是那三人玩的正开心,她找不出一个理由不玩下去,现在又是晚上刚下班,什么理由都没有。
“你还能不能打出来了?”夏梅质问。
燕轻晚晃了晃思绪,“嗯?能……”
“胡了!”
就在燕轻晚想要将手里的牌打出去的那一刻,身后便传来男人酥磁的声音。
下一秒,就有一双大手覆在她的手上,将她手拦了回来。
安然和两个太太看见夜擎深过来,都有些惊讶。
她们今天没想要叫夜擎深过来,难道他是专程来找燕轻晚的?
只是这样想想,安然心里就很不舒服。
而燕轻晚看着夜擎深将她手里的牌拿了下来,摆在了她面前的一排牌子中,一双修长指关节分明的手,在她的眼前将牌摆好,又调整了一下几个牌的顺序。
燕轻晚骤然忘记了呼吸,男人的脸颊贴着她的脸颊,他又把她圈在他的两条胳膊中,姿势无比亲密,亲密到她能清楚的察觉他的呼吸,和他身上干净的洗发膏淡淡余香的味道。
“胡了!”男人将牌推到。
扭头,与燕轻晚的脸不过一点点的距离,他说,“手气不错,这牌是麻将里面赢钱最多的牌。”
燕轻晚的眼睛里瞬间长满了小星星,虽然她不知道他指的手气不错是什么,但听她说这牌是麻将里面赢钱最多的,她就明白了。
“手气不错?真的?可是我已经输了好多了。”燕轻晚压低声音说,似乎他们的对话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安然就在对面看着他们这样的互动,恨不得过去将燕轻晚推开。
“输多少?”夜擎深问。
“很多很多。”具体输了多少她也不清楚了,反正就是兜里的钱都要输光了。
只见男人一点都不客气,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用好听的声音,如大提琴拉出来的旋律一样,信心满满的说:“赢回来。”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的夜擎深,似乎激起了她内心的一圈圈涟漪。
果不其然,几圈下来之后,她掏出去的那些钱全部都回来了,她抓牌,夜擎深帮她摆好,有时,还要教她一下。
这情景,安然真的很羡慕,她甚至希望那个不会玩牌的人是她,那样的话,夜擎深是不是也就可以教她了。
低头,扫见女人脸上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