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阳尖叫一声。
这时候我和白领女,已经反应过来,可是为时已晚,我们根本阻止不了这个疯狂的男人。
他已经执意选择了雷区,只见眼镜男得意的笑了笑。
“就算是死,我也要自己选!”
秃头男气势澎湃的说道。
等到看到这里是雷区的时候,他本来紧紧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居然这么糟糕!
这秃头男也是一时冲动,被眼镜男带了节奏,现在突然发现为时已晚,已经没有刚才那副硬气的样子了。
他猛地拍了拍面前根本看不见的像是玻璃一样的罩子,看着地下突然冒出来的正在闪着红光的雷,脸色刷的变了。
“不行,我不能死,我要活着,我不相信我的运气这么糟糕!”
他一脚踹向了前面,只听怦怦的响声,可是他已经这么选择了,根本没谁能够救的了他!
跟脏辫女一样的死法,秃头男一直挣扎,可是已经无济于事了,他很快就死了。
也是被雷炸成了碎片,血流了一地。
我看着这一切,而那个胆小女早就被吓到瘫软在地上,一个劲的发抖了。
我狠狠的看向了之前的眼镜男,他看到秃头男死了之后低声的笑了笑。
只见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响起。
“五号死亡,五号的旗帜转给八号。”
八号?谁是八号?
我能够看到自己的编号,自然清楚自己并不是那个八号,我围观全场,这里面几乎大部分的人都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那个八号。
在目光锁定的时候,我几乎可以确定谁是八号了。
就是眼镜男!
之前脏辫女死的时候,那些旗也被分了出去,并且也有系统的提示音,剩下的红旗被分配到了我这里。
所以在那之后的分配之中,我确实将自己更多的分配在了雷区,因为我需要去往雷区插旗,那个时候我的旗帜是最多的。
其实脏辫女并不怎么听从命令,可能她也看出来了,之前我们的关系不是特别好。
所以有时候在她无法确定此处是不是雷区的时候,在绝大情况之下,会选择插旗。
可是她的判断并不是十分准确,所以红旗往往会出现插错的情况。
这些错的红旗虽然可以被拔出来重新插,可是在整个规则之中又被系统改成了随机制。
也就是说,在第一个人插完旗之后,不能够再由第一个人拔起,有可能使用权会被分配到第二个人,或者第三个人。
这些并没有固定性,而是按照随机性来进行排布的。
所以其实分配给我的红旗并不是很多,秃头男一死他的红旗会分散到眼镜男的手中。
其实我多半能够猜到这眼镜男什么意思。
他是想收割大部分的红旗,到时候就能够掌控主动权。
至于那些摸不清规则的人,到时候就会自动的淘汰,也就是曾经潘阳给我提的第一种想法。
将团体赛彻底变成单人赛制的方法,就是将这些没有用的人彻底除去。
见秃头男死了,剩下的人突然慌了。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他们没有一致的去对付眼镜男,反而一致来对付我!
其中一个人指着我愤愤道:“想不到我们这么相信你,可是你却利用我们!”
说话的正是之前和秃头男挨的比较近的那个男人,他也是当初和秃头男一起将胆小女压下去的那个人。
他这么一说,所有的人都开始起哄!
这弹幕之中骂的更加难听。
“你们相信这种生死游戏之中有好心的能帮助别人活下去的人吗?反正我是不信!”
“我也不信!我猜测这个人肯定是系统给了他什么特殊任务,说不定是让所有人死那种!”
“我就说肯定是这样,你们猜这个一号是不是全场之中的卧底啊!”
“那可不,现在这种节目最时兴的就是爆点,没有爆点谁去看啊?”
我看的这些弹幕气愤的手机都要摔了。
潘阳看不到评论,但是他能够看到在场这些乱七八糟的局面。
在另一边的潘阳叹了一口气,“你已经尽力了,这帮人就不用管了,他们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爱死不死吧。”
“可是……”
我接着说了一通我的分析。
“就算我们可以不用管,但是后期难道你不需要接着探路吗?你就能够保证我们选的都是对的?”
潘阳道:“这也是没办法。”
“你现在根本不能够再操控全局,这还好是一个能够将所有人困在单独区域的赛制,如果要是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地方,你现在肯定早就被记恨了。”
“这些人现在都是疯子,你不用理他们,他们听就听,不听就算了。”
我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随便我看向了不远处的眼镜男。
这个男人此时正得意的看着我,这个人的段位还是挺高的。
这些人我估计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所以已经失去了正确的判断,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如果这不是一个生死游戏,他们认真的用理性来思考一下,就会发现我说的才是对的,而眼镜男才是故意算计他们的。
只是现在我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
白领女十分的不甘心。
“你们不能因为这小眼镜一番话就相信他,他才是过来挑拨离间的,如果不是他刚才说的话,那人能死吗?”
眼镜男呵呵一笑:“你这么说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