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这些人精在一起,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惹他们。
这一次他们已经证实了他们的实力,至少在这个游戏之中,这两个人说的上话!
他们既然能够看的出来门路,就必须把相对安全的地方留给他们,可是这对于我来说又不是一个有利的选择。
而且他们两个占据的位置更加的有优势。
潘阳在耳机里面接着跟我道:“也许他们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
“怎么说?”
我心里怦怦跳个不停。
现在的这种形式对于我来说,就已经很难控制了,如果这两人再出什么幺蛾子的话,我不知道接下来的两轮还能不能顺利进行。
“李小天,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记住,在这场游戏之中,你能救人就救,不能救的话一定要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第一位。”
“如果你把自己置于险境的话,是不会有人去管你的死活的。”
“这种事情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我直接反驳潘阳道。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潘阳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了。
因为接下来必须有一个人来走进我设下的局里面了。
其实不管是谁,我都不太忍心。
这跟之前的生死游戏之中的你争我夺和自相残杀不太一样,之前人都是自私的。
而且一般都是别人先出手害我,我才会去采取正当的防卫。
可是现在这些人之中大部分都比较信任我,我还要挑一个去必死局,这让我心里十分的过意不去。
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整个排雷的局就会被打乱。
我犹豫了一会,这次犹豫的时间可能过长了一些,又恰好赶到的是脏辫女,她疑惑的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着警惕。
脏辫女大声对我嚷嚷道:“我知道之前我对你挺不好的,对你多有猜测,你现在不会是想着怎么弄死我吧!”
我被她戳中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耳机里面的潘阳也听到了这一切,他赶紧提醒我道。
“你可别露出什么马脚。这游戏本身就会死人,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这种情况下必须会牺牲一些人,我已经帮你看好了,首先死的是这个脏辫女,还有第一个的爱哭的那个女孩。”
“这两人带不动,而且你带到后面说不定会回头给你一刀,而且一旦有人死,这个脏辫女肯定会倒戈,到时候你不好处理,也没办法操控全局。”
听着潘阳在耳机里面的谆谆教诲,我咳嗽了两声,对着不远处的脏辫女说道。
“对,我就是想办法怎么弄死你的,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不走!”
脏辫女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她更加的疑惑了。
“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听我的。”
我转过头对着剩下的人,准备说实话。
而这一点就连潘阳都不知道,他建议我去操控全局,可我觉得这种骗人的做法不太好。
我也不想像直播后面的幕后黑手一样,将这些人都收在我的掌心之中。
这么做实在不是我的做法,而且我在心里也倍受谴责。
“接下来的每一步我也没办法确定是绝对安全的,如果雷不小心炸了,也是有可能的,你们可以选择听我的,也可以选择听自己的。”
我在说了这些话之后,本来十分团结的人这下又议论纷纷,而且他们看着十分的紧张。
另一头的潘阳把我骂的狗血喷头。
“你这些话心里想一想就行了,为什么说出来?你是不是傻?他们要是知道了,就不好上钩了!”
对于潘阳来说,这就是场游戏,必须要保证我的存活是他的任务,可是骗这么多人我实在做不到。
而且我也不是没进行思考,我不是什么圣母病,肯定也不是为了死人之后怎么办之类的,我首先肯定要为自己考虑。
我给潘阳解释道:“如果我没有告诉他们,这雷一旦炸了,他们肯定对我有所怀疑。”
“就算炸死的人是脏辫女,他们肯定也对我有所避讳了,因为之前一个人都没死,他们现在对我正处于绝对信任的状态。”
“可要是死了,这种信任程度就会大幅度的下滑,我必须提前终止这种信任,实话实说的效果会更好。”
我承认,潘阳的脑子确实好使,他能够研制出一些相当有用并且还实用的东西,也知道许多知识,并且对于游戏的分析和相关的信息知道的也比较多。
但是在分析这些人的想法的方面,我并不觉得我比他差。
我肯定不能够完全按照他的想法来做。
潘阳听了在另一边无奈的叹了口气。
“无所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但是记住,脏辫女这一轮肯定要死,无论如何让她踩上五号。”
我愣了一下。
“五号?这个可是相当偏的,相当于重新开辟了一个新路线。”
潘阳道:“没错,必须要开辟新的踩雷路线。如果这次脏辫女中了,我大概能够估计处这旁边的雷的分布,如果她不中更好,我可以保证,你至少能够保证找到三个雷区。”
我将潘阳刚才跟我说的大致对所有人重复了一遍,当然刻意的省去了对脏辫女的分析的那一段。
她要是知道自己走这条路的死亡概率这么高,肯定不会选。
不过即便我刻意的没说,她也觉察出不对劲的地方了。
“你在耍我?”
她的声音洪亮道。
“这个位置这么偏,很明显就是让我去引雷,你以为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