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到有人穿着西装带着墨镜在舞池中央摇头一定会笑掉大牙。
唯一与夜店气质相符的就是林羽寒头上戴的墨镜,本是隐藏自己的道具却阴错阳差的成了时尚的商标。
这种感觉与鸟叔的“欧巴港南yle”一起才更加般配。
左右手摆出雷人的奥特曼造型上下扭动,加上空中飘落的彩纸和酒吧里的烟雾,还真有那么一番风味。
雷人舞结束,林羽寒气喘吁吁的坐回到了卡座,迎来了一位胖子。
陈友升一入座,就占据了一面沙发的半壁江山。
选择在这里见面比其他地方好的多。
灯光暗,看不清彼此相貌,容易隐藏自己,也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声音大,说什么外人听不见,更不怕窃听和监视。
林羽寒跟陈友升相互握手寒暄,眼角留意到了他手腕上的一串黄花梨珠子,随口问到:“陈总是信佛之人?”
“兄弟明察秋毫啊!”陈友升的语气无比谦虚,“做生意嘛,总得信点什么,图个吉利。”
随后,他又热情的问到:“兄弟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就当交个朋友,我陈某人能办到的一定帮你。兄弟贵姓?”
“姓林,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林羽寒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陈总,今天叫你来主要想打听个事,吴丹丹你认识吗?”
这名字的出现,让陈友升的表情立刻不自觉的扭动起来,虽然灯光很暗,但是林羽寒还是感受到了他颤抖的身躯。
迟疑了三秒,他才回答道:“兄弟,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说的这个人我从来就没听过。”
过度紧张的人大脑细胞会有1~2秒的停顿,三秒钟的时间,足以说明陈友升对这个名字格外熟悉。
林羽寒笑了起来,大方的在陈友升面前倒上一杯科罗娜,然后举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陈总,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来之前不是说好了要坦诚相待吗?”
陈友升看着他,默不作声。
林羽寒挥了挥手中的道:“陈总可能不清楚我的工作性质。我能拍到您跟其他女人约会的照片,就能查到您是否认识吴丹丹这个人,两个月前,您开豪车进学校这件事,可是有很多人看到的。”
这话是一种威胁,或者说是暗示。
双方在交谈讨价还价之际,都会试探对方的底细,看看他对自己的事情了解多少,没有人会和盘托出。
林羽寒从兜里掏出几张照片放在桌子上,指着说道:“就是这里面的人,如果陈总还是记不住,我可以好好帮你回忆一下。”
陈友升拿起照片故作姿态的端详了许久,终于“恍然大悟”:“哦~这个女生,哎呀,那天公司开年会缺个主持人,这姑娘在我们那找了个兼职,帮我们主持年会。我看着小姑娘人也不错,主持功底扎实,就让她去了。给一个机会嘛,像吴丹丹同学这种勤工俭学要求上进的行为,我们理应予以支持和鼓励。”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冠冕堂皇,听得林羽寒无比烦躁。
“恐怕不只是认识这么简单吧!”林羽寒将陈友升的杯中酒填满,“好好好,大家都是明白人,陈总既然不愿意说,这事先不提。我想问问您,最近有见过吴丹丹吗?”
“没有!”陈友升急忙否定。
“那您最后一次见到她大概是什么时候?”林羽寒紧追不舍的问到。
“就上次,公司年会结束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毕竟平时也没有什么要联系的事情,我们都很忙的……”
“快闭嘴吧!”林羽寒终于忍无可忍,“陈总,今天咱们两个的谈话到此为止,明天热搜见。告辞!”
林羽寒将优盘拿在手里,起身离去。
“哎,别别别,有话好商量嘛!”感觉到林羽寒要“撕票”,陈友升急忙起身将他拦了下来。
“商量什么?”林羽寒转过身来,“陈总,我今天既然能把您约来,就是知道你跟吴丹丹关系非比寻常,您这种挤药膏似的做法让人实在难受,你当我跟您这打迂回呢?不愿意解决问题,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此时的林羽寒已经开始隐隐的怀疑,陈友升跟吴丹丹的失踪脱不了关系,不然为什么用这种推诿的态度,难道是当官当习惯了?
看到陈友升脸上挂着的尴尬,林羽寒叹了口气补充道:“也难怪,您在外面找小女生,您夫人去别人家做头发,您们夫妻俩各玩各的,也不耽误。”
陈友升的脸色开始变得极其难看,他将林羽寒拉回到座位上,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林先生,有什么话直说吧。”
“喝酒~”
林羽寒跟陈友升礼貌的碰了下杯,说道:“吴丹丹失踪了。”
“失踪?”陈友升的脸上飘过一丝琢磨不透的神情,问到,“什么时候的事?”
“这得问您啊!”林羽寒抬起头,虽然隔着墨镜,那依然能感受到陈友升不自在的眼神,“在这装了一晚上,不累吗?难道是你把他杀了然后藏尸不成?”
“这怎么可能!”陈友升急忙否认,他的眼神中透漏着惊慌,不知所措的捏着手指,片刻后恢复了平静,缓缓说道,“既然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好吧,我承认,我跟丹丹之间,确实是有一些,嗯,就是那种关系。”
后面这句,明显有些推心置腹的语气,也不再冠冕堂皇的叫吴丹丹同学了,改用昵称。
陈友升在玻璃杯中加满高度威士忌,又填入几粒冰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