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遹顿时安静下来,满身满脸的水,嘴里嘟囔着“妖孽。”
而贾后则假惺惺的哭诉:“本宫日夜辛苦,半生心血都在朝堂之上,陛下只有太子一个皇子,本宫所有付出不都是为了给太子一个太平盛世吗?如今北郡已然太平,太子是用不得我了,本宫虽然不是太子生母,却也是陛下的正宫娘娘,太子的嫡母,太子竟然要杀了本宫。”
“娘娘保重凤体呀,莫要动怒。”贾谧劝着,一众宗室大臣也跟着劝着。
“唉呀,皇后莫要为这逆子伤了身子,这逆子怕是服了寒石散神智不清,皇后还是莫要与他计较?”惠帝小心亦亦的说道。
“莫要与他计较?你儿子要杀了本宫,本宫莫与他计较?如今天下太平了,他今日便可杀了本宫,他日就可害了你,到时这天下就是他的了。”贾南风指着惠帝骂道。
“娘娘言重了,太子敦厚,等他神智恢复了,让他跟你认罪。”惠帝为儿子说着话。
“这样行为狂放,悖逆妄为之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贾后不依不饶。
此时张华冲着一群太监骂到:“你们这群烂了心肝的闲货奴才,平日里竟把太子带成了这样,还不把太子扶回去。”
此时太子被冷水一激,已经不再狂躁,只是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妖孽要害我,我要杀了妖孽”,内侍们驾着太子向东宫内室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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