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承认去祥盛酒楼,可是没说我是勾搭了掌柜的。”林芷清一步上前,直勾勾的看着刘春玉,“我倒不知道,我去卖些野鸡,卖些鱼虾给掌柜的,就成了勾搭掌柜的了?”
“你胡说,几只野鸡,几条鱼能卖那么多钱,能买地建房子?”
“谁和你说,我只卖了几只野鸡,卖了几条鱼?”林芷清又上前一步,“我每次都是带一桶鱼虾去祥盛酒楼,村里赶牛车的林大爷都是知道的,每次都是他拉我去的。”
“谁信呢,就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能抓到那么多鱼虾和猎物?”刘春玉依旧不依不饶的反驳。
“呵,我家现在还有一桶鱼虾在家呢,明天还要往祥盛酒楼送。”林芷清也不等她说话,又开口道,“你自己无能抓不到,不代表别人抓不到。”
“我二房净身出户,家里只有二分地,整个村里的人都知道,为了不饿死,我入深山设陷阱,半夜下河抓鱼虾,抓鱼的家伙式,都是请王大叔替我编的。”
“我不顾生死,只想求一份温饱,到你口中倒成了这等腌臜事,你今天若不说个明白,我就去衙门告你。”林芷清知道穷人都害怕进衙门,都说天下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经来,特意搬出衙门压刘春玉。
刘春玉一听要去衙门,心里惧怕不已,顿时像泄了气皮球,坐倒在地,“那个,芷清,这话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听说的。”
“哦,那又是听谁说的?”
“是你家三婶,张小红。我知道的都说她告诉我的,芷清,你也知道婶子嘴碎,你就绕过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刘春玉一边说一边求饶。
呵,又是张小红,林芷清心里的怒火腾腾腾的往上串,看来前几天给她的教训,她是没有记住了。“要我饶过你也不是不行,若是张小红来,你可敢当面对质?”
“我敢。”刘春玉点头如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