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您息怒,儿媳觉得他们罪不至此。”
夏宝麦瞧着震怒的康熙,上前两步,出言求情。
她一开口,康熙锐利的视线立马定格在了她身上,语气很冲,“罪不至此?”
“是。”
迎着康熙饱含怒火的视线,夏宝麦认真解释她的缘由,“儿媳的身份,的确比他们高贵,但是,既然儿媳参与了赌局,那在这一场赌局中,儿媳与他们便是平等的。”
康熙这次处置的狠了,那今后谁还敢和她打赌啊?
她还怎么坑别人的银两?
不可!
万万不可!
“皇阿玛,这次他们输掉了不少银两,想必他们已经得到教训了,他们肯定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处了,下次绝对不敢了。”
“皇阿玛,儿子也认为在这一场赌局之中,福晋与这些人的身份是平等的,双方都是参赌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您的怒火儿子能理解,儿子与福晋感谢您的维护,但是,这些人输掉一半的银两,今后的生意生计日常开支都会受到不小的影响,所以,儿子觉得这个教训足够他们铭记终身了,他们下次肯定不敢再如此了。”
四爷也上前一步,劝说康熙饶了这帮人。
当然,他的出发点和夏宝麦一样,他不是对这帮人心软了,他是担忧这帮人今后不敢参与夏宝麦的赌局了,若真被吓怕了,那今后肯定会少了不少乐趣呀。
四爷与夏宝麦都站了出来求情,这着实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不管是看热闹的中立派,还是参与赌局的那八百多人,皆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夏宝麦和四爷,最后站出来求情的是四爷夫妇?
站出来求情的是四爷夫妇!
而且,这对夫妻在说什么?
在这一场赌局之中,参赌的双方是平等的?
这对夫妇竟然不介意这帮人对他们的以下犯上?
不过,这对夫妇不介意,但康熙明显很介意,在一片呆愣之中,康熙又开口了,语气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就你们好心!这会儿你们心软了,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你们输了呢?!这帮人可是要扑上来哄抢你们的银两!”
“若是儿媳害怕输,当时就不会答应十四弟了,既然参赌了,那就愿赌服输,不就是将近二亿两银子,儿媳肯定能挣回来。”
夏宝麦朗声回道。
“你这是因为有所依仗,所以心胸宽阔不打算与这帮人计较了?你是认真的?”
康熙皱着眉问。
“儿媳是认真的,但儿媳也不是什么心胸宽阔,儿媳就是单纯觉得儿媳既然参赌了,那与这些人就是平等的。若是抛开此事,这帮人在其他地方冒犯了儿媳,儿媳自然不会轻饶。”
康熙“……”
到底会不会笼络人心啊?!
既然都站出来帮给这些蠢货求情了,那就好好唱白脸,让这些蠢货记着她此次的人情啊!
扯一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他刚才的怒火虽然是真的动怒,但也有表演的成分,这位太子妃咋不配合他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