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宝麦闻言,拿帕子擦了擦嘴角,正想要反驳,四爷冷着一张俊脸反问,“额娘和你,又怎么心安理得利用乌拉那拉木瑾踩她的?”
“谁用乌拉那拉木瑾踩她了?!”
十四梗着脖子反驳。
“你押乌拉那拉木瑾胜,还希望她接下第二次比试,你当我忘了?至于,额娘在宁寿宫发生了什么,你去问皇阿玛。”
“所以你这是为了她怨恨额娘了?”德妃立马问,语气哀怨。
“倒也不是,打狗还得看主人,更何况她是儿子福晋,你们踩她,那就是照着儿子的脸抽。我该被你们抽耳光?”
四爷墨色的瞳孔看向德妃,虽是质问句式,但语气不重,相比较怒意,他更多的是困惑。
“嗐,你这话就说笑了,谁也没有抽你耳光呀。”
德妃说着,面颊上浮现出委屈,“从前是额娘不好,但也不能全怪额娘,当年我与你皇额娘的恩怨,能全怪我吗?况且,我现在改了,你就不能给额娘一个机会?”
“儿子已经天天向皇阿玛求情了。”四爷道。
“光求情也无用,得拿出点实际行动。”
“比如?”
“就上次额娘向你提议的,寻一个能让额娘立功的事或者是物件,类似挑破黄秦皮之害、番椒这样的。额娘在你皇阿玛跟前也无大错,若是真能为他立功,他肯定立马就解了额娘的禁足。”
“……您寻旁人吧,儿子做不到。”四爷毫不犹豫的拒绝。
“哼,不孝。”十四见此,拿筷子恶狠狠的戳着碗中的米粒,将牙齿磨的嘎吱嘎吱作响。
四爷恍若未闻,德妃安抚似的拍了拍十四的手臂,然后轻轻叹气,“额娘知道,这要求有点强人所难了。”
“算了,不说了。对了,额娘听说,你要将弘昀竹茹交给宋氏养?”
此话一出,夏宝麦立马竖起了耳朵,来了来了,今日的重点来了。
“额娘知道此事?”
四爷不知夏宝麦心中所想,墨色的瞳孔中是掩饰不住的诧异。
“偶然间听说的,你这个决定,是不是过于狠决了?”
“你想想你早些年的经历,愉快吗?况且,竹茹和弘昀年纪也不小了,他们心里头会想的更多,也会不服气宋氏,到时候双方肯定闹的不愉快。”
“看在竹茹和弘昀的面子上,你就暂且饶过李氏吧。”
“不可以,李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四爷还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她犯什么错了?”
十四听的好奇,赶紧开口,他还不知道此事。
“家丑,你不必知道。”德妃示意他不要打探,而后又看向了四爷,摆出了长谈的架势,“他俩可是你仅剩的孩子,你……”
省略万字苦口婆心之语。
夏宝麦听着,心中愈发肯定,这德妃与李氏一定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从永和宫出来,夏宝麦回贝勒府,四爷去刑部。
夏宝麦回到贝勒府,刚卸了妆换上凉快的吊带小短裙,宋氏便来了。
“福晋,李侧福晋想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