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宝麦遭受了长期的冷暴力。
这份冷暴力,来自于那个名叫爱新觉罗胤禛的男人。
夏宝麦忍不住磨牙,“洞房花烛夜,他在书房待了大半宿,让乌拉那拉宝麦在新房从雀跃兴奋等到绝望。”
“但最终他还是去圆房了。”小八道。
“呵。”
夏宝麦冷笑,“成亲后,他对乌拉那拉宝麦冷淡,疏远,漠不关心,好不容易同她开一次口,基本上都是命令她做什么,而不是交流。”
“乌拉那拉宝麦把他当做天,他的命令她都努力执行,力求做到最好。她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他身上,从他的寥寥数语种推断他的一切,并且自我检讨为何不讨他喜欢,耗神耗力。”
“可他就是冷淡,一直冷淡,面对她的任何情绪,从来都是敷衍,漫不经心。”
“但他月初月中,还是会去正院,给她嫡福晋应有的体面。”
“是啊,乌拉那拉宝麦靠着这份体面,坚持了十年,现在弘晖没了,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实施冷暴力,她终于坚持不住了。”
“乌拉那拉宝麦的死,这个男人最起码要负一半的责任。”
小八“……”
它沉默了片刻,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我不是乌拉那拉宝麦,他对我实行冷暴力,我不吃这一套。”
说完这话,夏宝麦也下了马车。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那个男人已经入了府,她连个背影都没瞧见。
她抬眸瞧着贝勒府的大门,这会儿已经是傍晚了,夕阳西下,橘色的光洒在贝勒府威严的大门上,为它添了一丝柔和。
她勾起了嘴角。
她绝对不会拿乌拉那拉宝麦的剧本。
抬步入府,问了门口的侍卫,知晓男人房而去。
书房门口,苏培盛和柏木正守着,见夏宝麦过来,苏培盛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爷,福晋来了。”
“让她回去。”
室内传出这四个字,语调不是单纯的冷,还带着疏离和漫不经心。
这话一出,苏培盛和柏木都一脸为难的看向了夏宝麦。
夏宝麦勾唇一笑,抬步上了台阶,几步来到书房门口,小手抬起,将书房门推开了。
苏培盛、柏木“……”
两个人看呆了。
就四爷现在的心情,福晋这行径无疑是在火山口蹦迪啊……
“滚。”
这时,书房里又传出一个字,语调比刚才冷了几分。
夏宝麦撇了撇嘴巴,抬步进了书房,“爷,我进来了。”
“柏木,将她丢出去。”
男人的声音在书架后响起,带着寒意,仿佛冬日的寒风。
柏木“……”
他想从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四爷饶了他吧他哪里敢对福晋动手。
“爷,咱们之间的事,就不要难为旁人了,我有些话想说,说完不用您吩咐,我自动滚。”
“我哪怕是个犯人,您也该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更何况我是您的嫡福晋。”
“您给我判了刑,就算是要让我死,那也该让我死个明白。”
夏宝麦说着,抬步往书架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