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使用汉语说的,可见真是急得上火了。
说完也不请示犬戎王了,直接上马,整军备战。
犬戎二王子脸色铁青的在边上点了点头,示意通巴听令就好。
“我大金的儿郎们!随我冲啊!”
来不及说什么动员的话了,等整军之后,眼看两军相距不过五十步,也来不及使用弓箭了。
可谓是又一次陷入了被动之中,五十步的距离,战马的机动性都难以发挥完全。
燕必之简直算到了极致,每一个战争细节,尽量做到完备。
宽阔的场地,五万步兵与两万骑兵的对决。
五十步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一个冲锋就到了。
两股洪流,也瞬间撞到了一起,马蹄声嘶吼声,血与火,生与死,任何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云依依的视角。
震撼、震惊、震慑!
一人之力在这种洪流之中是多么的渺小,一股血气狼烟几乎是瞬间在两军上方形成。
夺人心魄,让人不禁想要加入其中。
只是其中大周的士兵打的实在是惨烈,骑兵都在后方,带着的只有少量,而且还要算上慕一杰他们,燕必之想的很仔细。
假如我会输,我怎么避免我的损失降到最低。
对大周来说,一个骑兵的培养,并不容易,他们毕竟不是草原人,人人都能上马。
至少追击的那一刻,燕必之没想到能三公里外的事情,所以对于骑兵,他珍惜的很,轻易不拿出来使用。
步兵打骑兵,正常打起来,基本和送死差不多了,什么阵法也没有用,所以燕必之在计算好一切之后,只能用这个法子了。
沙场的惨烈比云依依任何时候看到的都要来的震撼与震动,她简直想不出用什么词去形容。若真要说,那就是只能说惨烈了。
在他眼中即便是气势到了顶点的大周士兵,要杀死一个犬戎骑兵,最少要付出三个人的代价,这还是那些看上去不怎么样的骑兵。
那些老到的骑兵,简直犹如无人之境,几个冲锋下来,只见几个伤口罢了。
还好有那些武林义士的助阵,不然燕必之的这些步兵,几乎就要被冲散了,到时候就是被收割的局面了。
到那时燕必之会怎么做呢?刚要这样想,云依依突然觉得心脏狂跳,整个人根本来不及朝燕必之看去,身体下意识的朝他那边靠了过去。
手上直接将大氅解开,伸缩之间,将将把正严肃着脸的燕必之卷了过来。
一缕刀气险险的割破了大氅,顺着燕必之的身体切了下去,直接劈在了那战车上面。
只听破碎的爆裂声,那战车便被劈的四分五裂。
一个人也出现在战车那里,不敢相信的看着云依依。
刚才他所用的是人刀合一的变化,人就是刀,刀就是人。
刀到了人也就到了,一般的先天都防不住,根本没有任何破绽。
这白衣女子怎么能先知先觉,将人救走?此时血气浓厚先机早就被浑浊蒙蔽,你要说这是先天的先觉,他压根就不信。
“如此年轻的先天,果然有些本事。”
怪异的声音,说不清是赞叹还是其他,反正云依依听了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你的声音里都饱含着怨气,不用说你也一定是拿活人练功,邪道奸人!”
云依依眉头当即就皱称成了一团,她感受到了心里的感觉。
“咯咯咯……正气……老夫自从归隐这大草原,已经好久没看到了。我乃邪王通巴,你死的的时候可要记住。”
一阵怪笑,笑的云依依浑身发毛,恨不能戳这人两窟窿,哪里还和他废话。
“姑奶奶告诉你,反派死于话多,你且记住!”
说着云依依纵身向前,用出了潇湘剑痕的功夫。
这是攻守兼备的招数,此时练的高深了,只见方圆三丈之内都是云依依的身影和剑影。
这什么邪王看了一会,看不出名堂,只当作是虚招了。
只见他狞笑一声,一把大刀就化作了一个刀轮,进入了云依依的攻击范围。
一般来说,用化刀为轮,对虚招来说是最合适不过了。但他小瞧了云依依,这就是最大的错误。
云依依的身体素质不仅仅是顶级,战斗意识更是顶级。
能成先天,谁又是善茬?这什么邪王居然也能犯这种错误,不得不说是该老死去了。
也算是他有些功夫,先天之下,若是像他这样贸然进入云依依的攻击范围,早就被虚实之间的剑痕打成残废。
他却能用刀轮破掉那些虚影,一步一步靠近燕必之。
算得上是功力很厚,老先天了,但云依依又岂止这点手段,只见她剑势一变,立刻用出了卸字决,将那刀轮吸住,在十分之一秒之间,一饮一送,直接开爆发,打出了无极剑。
生死不过刹那,这邪王也合该命不该绝,只见他双眼暴涨,浑身都精气汇聚一处,整个人居然缩成了一个团,直接避开了这一剑。
只见剑光走空,云依依双眼一眯,就要以潇湘剑波结束这一切。
岂止那邪王竟是不敢与她斗了,强撑十余招之后,抽空硬挨了云依依一剑,便往后暴退,不一会便退入了那人海之中。
正待追去,却是只听燕必之在边上说到:“穷寇莫追,云大侠还是保护我吧……”
燕必之心里那个后怕哟,刚才真的是差点吓死,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没了,真的太悬了。
要是云依依慢上那么一丝丝,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