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一回事,心里的火更是烧得那叫一个旺盛,刚巧这个时候她不经意又看到曲婠婠的小动作。
这个妖女……
她竟然敢公然在自己的面前挽住大师兄的手臂,她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南笙握着鞭子的手抖了又抖,更不能立马甩过去抽死这个不知羞耻的妖女。
司晏只当曲婠婠是害怕才会贸然抱住自己的手,这般一想他自然也就顾及那么多,“来者是客,南笙不得无礼。”
不得无礼,不得无礼。
自从这个妖女到来后,她的大师兄就没有给过自己一分好脸色。现在又因为别人来斥责自己,南笙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她几步上前扯开曲婠婠往旁边推开,立马凑到司晏的身边撒娇又委屈巴巴的道,“大师兄你都不知道,那天你走之后我就生了一场大病,全身血肉和骨头似被刀削一般痛得死去活来。若不是惦记着师兄,怕我早就忍受不了那种折磨自杀而亡了。”
提起起那夜锥心蚀骨的疼痛,南笙此刻都忍不住全身直冒冷汗和哆嗦。她也是奇怪,这病来得突然又走得无声无息,连查都查不出过所以然来。为此她还特意的去找了师傅,没想到把脉后却被认为是想逃过惩罚找的借口。
她很恼怒,不就是个禁闭而已,自己犯得着来撒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