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怀疑过。”司宴默了会儿才道,“只是遗书确实为他自己所写,脖子上的痕迹没有什么异常,实在找不出可疑点来。”
既然司宴都这般说了,曲婠婠只能相信,况且她也没有打算在此事上多做纠缠,就死一个同她不相干的而已。要不是他借着自己的名头来,她才不会在意。
“看来是我想多了,我并不想看到谁为了我而做犯错,尤其是像子初师兄那般的做法。虽然我知道这并非我所及的,但心里总归会不好受。”曲婠婠低垂着眼睑,流露伤感的神情。
看不清容貌却也能听出语气中的低迷“这也并非你所愿。”
“嗯。”曲婠婠用手轻轻抹去眼角滑落的泪珠,微微上前一步将脑袋轻轻的放在他宽阔的胸膛,“司宴我有些难受,让我靠靠好不好?”
她的大胆行径让司宴身子猛然一僵,他正准备推开她,可在听到她略带抽泣的声音后抬手的手又慢慢放了下去。
司宴知道她的难过,子初的事即便不是她的错也是因她而起,她心中势必会有些内疚。
云舒云卷,雨后天朗,天光破云,一缕缕金黄色的光芒从万里长空降下。
两个相偎相依的人,沐浴在金色的光芒下,如梦似幻。
“卿卿,还有一件事。”好许,司宴才轻轻推开她,“一个月后,将会进行一次考核,考核成绩优异的前十名将会得到一次时长为半月的外出历练时间,你好好做准备。”
“是你带领吗?”曲婠婠问。
要不是他,那扯个犊子。来天机门就是想要靠近他,在他面前晃哒,没有他在曲婠婠是哪里都不想去。
司宴颔首,“对,届时景岚也会同去。”
“司宴你放心,我一定会取得好成绩,不辜负你对我的期望。”曲婠婠信誓旦旦。
同司宴分别,曲婠婠就朝着自己院落而去,今日她的心情好极了。不仅见到了司宴还抱了他,最主要的是他没有拒绝。想到这里曲婠婠的笑容那是相当的泛滥成灾,一步突破,以后就能个个击破,过不了多久司宴就会完全掉入她的柔情蜜意中。
脸盲又怎样?
本宫照样有办法让你成为裙下之臣。
“不要脸。”
冷冷的话夹杂着怒火。
曲婠婠侧头,就见南笙靠在距离她不到两三米地方的石柱上,那双眼睛里装满了比任何时候都多的敌意。
曲婠婠暗道失策,她居然因太过高兴连旁边有人都自动忽视了。
“你说我?”曲婠婠皱着眉头指了指自己。
“不说你说谁?”南笙起身迈步朝她走来,犀利的眼神就如同一支支箭矢冷冷的射向曲婠婠,“一个女子没羞没臊,就像个妓子般投怀送抱,这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原来是吃醋了!
曲婠婠佯装着委屈,“南笙你这说的什么话,方才不过是我难过,司宴安慰我而已。怎的在你的嘴里就变成了如此不堪?莫非你的脑子里装的全都是龌龊事?”
“你说谁龌龊?”南笙摸了摸腰间的鞭子,在准备抽出之际又停住动作,“楼卿卿,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女子,我告诉你以色侍人是不会长久的,大师兄能被你一时迷惑,不代表会永远会这样。色衰则爱驰,你得意不了多久。”
曲婠婠笑笑,“哦,那是以后得事情。还早着呢!我也不奢望多久只要他在我身边能呆上几年就好,我想着依着我的容貌几年时间总是留得住的。总好过于你,多年痴痴等待却连他的衣角都碰触不到,好是悲哀。”
“你……”南笙咬牙切齿,放在鞭子上的手又动了动,却还是没有将它抽出,“楼卿卿我不会让你得意多久的。”
她的动作无一不落入曲婠婠的眼底,曲婠婠也很好奇,倘若是以前就自己的行为她早就抽出鞭子来教育一顿了,为何现在好似顾及得很。
“我好怕哦!不过幸好司宴会保护我,南笙你若是想对付就快些吧!我还挺享受被人保护的滋味。你都不知道,每一次被保护我都觉得司宴对我的感情就多了一分,要是按照这样,要不就多久司宴可能就非我不娶了。”曲婠婠挑衅。
“呸——”南笙嫌弃的唾了口水,“不要脸,自以为是,你以为司宴的婚事能他自己做主?没有得到师傅的同意你们想成都难,况且就你那落魄身份想要得到师傅的认同完全是做梦。”
南笙毫不客气的讽刺。
能不能自己做主曲婠婠是不知道,但是就算要做主应当也是轮不到江华天的份。
“哦!看来你还是挺看好我们嘛!连以后的事情都想到了,不过还是不劳你操心了我们会自行解决。对了,你还有事吗?要是没有我就不奉陪了。”曲婠婠道。
你是盐吗?这么闲?
成天就知道来找麻烦,偏偏麻烦又找不到还把自己堵得不行,曲婠婠都经不住替她感到汗颜。
“走着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进入天机门。”南笙恨恨的剜了她眼,怒气冲冲的走了。
“拭目以待。”曲婠婠轻飘飘的吐出一句。
院中,红袖正好在练剑,在看到曲婠婠回来后立马停下了动作。
“红袖,你去打听下南笙最害怕什么?”曲婠婠没有在院中停留而是直接向着房间走。
院中的水还未干透,湿漉漉的她不喜欢。
红袖跟在她的身后,想了想,“上次我听景岚说,她好像怕蛇。”
提到这个红袖眼里都冒着精光,因为她知道当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