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善城短短一天,发生了无数巨变。
无数人议论纷纷,这次入选的居然不是城主府少爷和止家少爷,而是一个刚搬来不算太长,和一个平日里里并不算出彩的孩子。
众人都知道,这一下,恐怕要掀起什么未知的巨浪来了。
紧接着,又爆出在尚善城外被口头约定了婚约的城主府大小姐,自毁面容,誓不嫁给止府大少爷。
真是一出又一出猛料——
回去路上,本就心烦意乱的尚良听此,立刻勃然大怒。
自己怎么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定然又是那泼妇干得好事。当即自己驾车,快速回府。
坐在车里的尚恩不敢说话,自己的父亲这回是真生气了,想来,母亲要不好受了。
心下没有什么感觉,反而想起了父亲分给自己那俩极品,今夜必然要去在享受享受才行。
眼睛看向外面,思维已经飘远,仿佛刚刚的事并没有给他造成多大打击。
尚良等人回了府里,先安排人带尚恩下去休息了。自己又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奔向尚慈园。
钱欲花自尚良等人一回府,立刻得了消息,整了整妆容,笑吟吟的出来相迎。
一看到尚良走进来,立刻笑问道:“城主,是不是……”
尚良冲进来,看到一脸欣喜的钱欲花,更是怒从心起。直接把钱欲花一掌打了个趔趄,旁边人奋力拉住才避免了钱欲花摔倒。
钱欲花话还没有说完,捂着脸,有点不知所措。
“你明知道止家那疯子提出了要求娶她,就算再怎么不待见,也该忍一忍才是,却偏要闹事。”
“城主,我是听说她去了尚善城学院。这丫头一向是一个不安分的,必然是去阻挠恩儿,我一时气不过——”
尚良一副失望至极的模样,悲痛道:“你再怎么气不过,也不该这么不识大体,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钱欲花立刻慌了神,忙跪下了,抓住城主的衣服,哀求道:“是我的错,是我一时被冲昏了头脑,失了分寸。城主,我愿意弥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城主厌恶的踢开钱欲花,道:“你打下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这个后果,除非止家那个疯子还肯要尚爱儿。否则,你用什么弥补,用什么?”
正在此时,外面的侍卫进来通报,说是止家来人。
尚良眼皮一跳,还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但自己有什么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把人请进来。
止家人进来,瞳孔一缩,像置身于粪坑中一般,臭的天灵盖都要翻起来了。
但出于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立刻憋住了一口气。
微微朝尚良行了一礼,尚良心里憋着气,但也客气的点了点头。
尚良明知故问:“不知止府派人前来,可是有什么要说的?”
那人也不拆穿,道:“听说城主府大小姐自毁了容貌?要知道,我们止府可不是一般人家,相貌有损,怎能蹬得大雅之堂?”
“是我平日里没有管教好,止家大可放心,我们一定尽全力医治。”
止家派来那人心头一顿,这城主倒是说话让人不爽,仿佛自己女儿嫁不出去一般。
还是说,要赖上了少爷不成,可怜我们少爷一腔的爱意,这城主府大小姐还如此不识抬举。
“那再好不过了,”那人道:“我们少爷说了,明日他仍然会来,贵府小姐,他是认真喜爱的。”
尚良和钱欲花面上一喜,心想:这止府少爷,不仅疯,还是个傻子,倘若他们恩儿被这样羞辱,他们是断断不会要的。
“只不过,我们老爷让我给您带一个忠告。今日之事,若不是少爷拗着,止府是断然不会让这样的人进门的。还望城主以后,对令爱多加管教。否则,退婚——”
这语气,这格调,说是忠告,不如说是警告,偏生自己还不得不满口答应,不得不接受。
自己虽然看不惯止方,但自己的破事他都清楚。如果因为这事闹掰,只怕会对自己不利。
眼下,他们两家的独子都落选了,他们还得同仇敌忾,想个办法才行。
但尚良也不由得得意,你跟我较劲儿,你那心尖尖上的宝贝儿子,最后还不是只能选择我不喜欢的女儿,心里不觉暗爽了一把。
“自然,自然,我必然是要好好管教的,这丫头平日里被们惯坏了,一贯的胆大妄为。”
止府来人神情淡漠,道:“我并不是来听您说这些的,我不过是个传话的,如今话已带到,告辞。”
“我送你——”尚良虽不喜这作法做派,但还是把人送出了尚慈园。
止家人走得很快,像是一秒也不愿意多待一般。
止家人快步出来,狠狠吸了几口气,才觉得自己活着一般。
心里不禁暗道:“果然一家人都是不正常的,好好的园子,居然发出这样的恶臭,还能安然待在里面,也是不容易。”
送完了人,尚良依旧回到园子里,看着钱欲花,心情十分烦躁不耐。
“你叫侍卫转告,让你找医者去给她看看,你可照做了?”
钱欲花面上立刻不自然,脸一阵红一阵白,迟迟不敢出声。
“当真是个蠢货,还不快让人去请医者!”
“是,是,是——”钱欲花连声答了“是”,才吩咐了身边人去把府上最好的医者请到始错园。
府上一阵骚乱,众人愕然,未曾料到,一向不把小姐当人看的夫人,今日居然突然要给小姐请医者。
刚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