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边的人挤走了一批又一批,可还是不见人回来,屋子里开始怨言纷纷。
“必定是夫人伤心过度,又让她有机会在夫人面前表现了,贱人一个。”
“谁说不是,永姨是夫人带过来的陪嫁,自是与夫人感情深厚,她现在自然又是一番虚情假意,假装安慰,少不得又要在夫人面前长脸。”
“刚刚是谁最靠近门边,怎么她出去了也不拦着。”
一些人开始发难。
“是她,是她在门边。”
“好笑,我明明在最里边。”
“那必然就是她了。”
“胡说,我明明就站在她旁边。”
“……”
屋子里,你指着我,我指着你,你说一句,我还十句,说不出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