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处地方,姜漪就指了几样驱蚊草给他们拔,她自己则是走到另一边寻找别的草药。
姜漪这次带他们进山就是为了让他们辨别驱蚊草的模样,然后弄些种子回去试种。
山多,可也经不住以后的提供。
所以她这么做也是为防患于未然,要是种成了也不必辛辛苦苦的往山里冒险。
找到了几样草药,姜漪装进了她带来的那个小竹篮里,陈浮生一直看着她,就怕她往里面走太深遇到蛇虫等。
拔得差不多了,姜漪就催促姜良他们下山。
孟桂芝有些不舍,“咱们才拔多少啊,就这么下山了多浪费,早知道就带着干粮进山了。”
孟桂芝看着一片驱蚊草,很是懊恼。
姜漪就道:“娘,我们先回去,这地方也暂时没有人进来,我们回去看看三叔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再说了,我这肚子也饿了。”
孟桂芝叨叨唠唠的又拔了几下,“等会儿吃了饭再进来!”
“就我们几个人拔,拔一天也拔不了多少,到时候我们把这几种驱蚊草给乡亲们一看,他们知道能卖钱了肯定会进山找,我们只要坐在家中收就可以了!”
听姜漪说得这么好,孟桂芝也有点心动,又遗憾没能赚那收购的钱。
要是他们能自个拔也就不用花钱收了,自己赚更多的钱。
看孟桂芝的表情,姜漪就知道她心里面在想什么。
姜良扭头看了眼那一片没有拔的地方,也是一阵的不舍。
最后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往山下走。
姜漪看他们两人神色不禁觉得好笑。
一路叨叨唠唠到家,做好了饭一起吃过,姜义也从镇上赶了回来,还带着一脸的喜色!
“那位柳少东家说了,咱们镇上的驱蚊草全部交给了我们来收!价钱到手不会有变,他希望你能帮忙监督,要是能再造出别的少东家就更高兴了!”姜义也没有想到柳君仪会这么好说话。
那位公子长得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商户。
姜漪听了也是一笑,并没有什么意外。
姜良和孟桂芝眼睛都瞪大了,姜妤也是扬了一脸笑,“三叔,以后咱们就要做生意了!”
“要不是我出的主意,你们还要自个辛苦呢!”姜义一脸的骄傲。
“要不是有我姐在,三叔你哪里能办得了这种大事,”姜妤不客气的怼了一句。
姜义被噎了一下,“你这小丫头懂什么。”
姜漪看着姜义说:“这事做可以,但是三叔得听我的,要不然这事可做不了。”
“三叔是长辈,为什么要听你一小丫头的指挥!”姜义不满的道。
姜漪凉凉的看着他:“三叔自个是什么德性,自己不知道吗?要是将这事全部交给了三叔,我们不是白出力气不拿钱吗?”
“我也没说不给你们辛苦钱!”姜义瞪眼。
“三叔外债不少吧,还有这酒瘾一旦犯了打打砸砸,我们还怎么做事?万一你把钱全部吞了,我们岂不是连辛苦钱也拿不着?所以,我们可说好了,钱不能归三叔管。”
“凭什么,这事可是我去给家里谈成的!”姜义气恼道。
姜漪依然淡淡的道:“三叔也是刚从柳少东家那里回来,柳少东家没有跟你说别的吗?要是三叔不同意,那这事我们都不干了,你自个干吧。”
“你,你这死丫头……”姜义气得要打人。
陈浮生冷冷的站了出来,“我们现在也可以把你踢出去,自己做。”
“你,你们过河拆桥!”姜义气愤的大声道。
姜漪耸肩,“三叔可以不做。”
“你们……好,好,我就不管钱,你们管总行了吧!”姜义气得鼻子都歪了。
“这钱我来管!”孟桂芝立即站出来说。
姜义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不行,这钱不能由你来管,要管也是漪丫头管。不然,你们也别想做这事!”
孟桂芝气道:“我管钱怎么了,做出租桌椅生意的钱还不是我来管?”
“那不一样,”姜义黑着脸说。
出租桌椅得到的钱立即就分了,不能跟这个看似长期的来比。
陈浮生也觉得由姜漪来管这个钱最合适,“对方是看在姜漪的面子上才把镇上收驱蚊草的活交给我们,这钱由她来管。”
陈浮生一出声,姜义就没了声。
孟桂芝悻悻的闭嘴。
解决了管钱的事,姜漪就让他们认一认几种驱蚊草,明天开始雇人干活。
姜义拉着钱氏离开,一晚上兴奋得有点睡不好,一大早就到村前吆喝。
大家好奇的看着姜义,听到有工钱拿,收什么驱蚊草,大伙儿都有些懵,打听了这个驱蚊草。
听说山里和山脚下都有这些东西,大家纷纷回家拿箩筐。
姜义说了,只有他们姜家收这种草,其他地方都不收。
大满村的人也有在镇上走动的人,知道姜义没有说谎,可是又怕这事姜义耍他们玩。
要是他们拔了回来不收,那不是浪费了半天下地的时间?
看到有人放了箩筐,又提着锄头下地去了,姜义撇撇嘴,“有你们后悔的!”
一转身,看到几个半信半疑的人,姜义又游说了一遍,拔回来的驱蚊草可以按照种类来区分,他手里拿着昨天他们从山里拔出来的驱蚊草让那些人认。
好一些的驱蚊草可以拿到十文钱一斤,次等的最少也是五文钱。
这样不费多少功夫就能拔到的草,听说这么值钱,那几个人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