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可就会出现心肌梗塞的情况,这可不是开玩笑。
“给她散热,人散开些,”姜漪拿起旁边的草帽就给王三婶扇了起来,又让人散开供她呼吸。
又吩咐旁人掰了树枝过来遮荫。
“谁有水,准备一下。”
姜漪给王三婶施了一些急救的措施,看得旁边的人新奇不已。
“醒了!真醒了!”
“李氏,你感觉怎么样?”
王三婶悠悠转醒,还很懵的看着围上来的人,“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刚晕倒了,是漪丫头救的你!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
“是啊是啊,要不是漪丫头,你刚才就危险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可是刚才李氏的脸色确实是很难看。
现在缓和了一些,但看上去还是有些惨白得吓人。
“王三婶,先喝点水,别喝太多太急了。”
姜漪把水递给她。
王三婶愣愣的接了过来,脑子还是没转过来。
看王三婶把水喝了进去,也能慢慢的站了起来,就道:“麻烦各位叔婶把王三婶送到郎中那里去了!”
“漪丫头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以前到镇上见过坐诊大夫这么做过,快把王三婶送过去看看吧,我虽然施救了过来,还是要让大夫看看才行。”姜漪随口说了句就走了。
大伙儿也都散了去,只有几个好心的将王三婶扶走。
姜漪回到家中,陈浮生已经回来在厨房里忙活了,见她满身是汗的回来,还没问姜漪就先说了,“我去地里拔了玉米杆,三叔那事怎么样?”
陈浮生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两人就坐在新房子里吃饭,陈浮生一边说:“小桌二十两,大桌三十两银子。”
姜漪听了就笑出了声,“我这个三叔可真是个能人。”
陈浮生不觉得这个满嘴谎话的姜义是什么能人。
姜漪又问,“都是些什么人要买桌子?”
“客商和酒楼。”
“说到酒楼,咱们上次给福寿楼的芋头卖得怎么样?”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二件事,碰巧碰上了那位老板,问我们还有没有腌制的芋苗,酒楼里的那些客人非常喜欢。”陈浮生将自己碰到魏老板的事说了一遍,只是把魏老板想要见她和那些有钱人家想见她的话给略了过去。
姜漪听了点了点头,“河边还有不少的水芋,我们去割回来多腌制一些送过去。至于这个芋头,咱们还要留着吃,还要留种就不卖了。”
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发现别的地方有悍芋。
“嗯。等会我就去割回来。”
“你的伤没事了吧?”
姜漪发现他这次从镇上回来后话就有点多了。
陈浮生摇头,“没事。”
“那今天就多割点芋苗回来。”
割芋苗而已,对陈浮生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比打猎下地轻松多了!
姜漪指着外面的竹蒌道:“我也做几张竹椅竹桌和竹床等出去看看效果,或许还能卖出好价钱呢?”
竹床竹桌?
陈浮生往院子的竹子看了两眼,觉得姜漪的花花心思真多!
而且很新颖!
“可以试试看。”
“先把芋苗弄回来再说这事,做这些还得你帮忙呢!没有你帮忙我一个人可做不来,”姜漪这话一说出来,陈浮生心里边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然后又听她下一句嘀咕,“不知道大哥乐不乐意学这些手艺……”
陈浮生抿唇沉默。
两人匆匆用过饭,然后就出发去割芋苗,下午的太阳非常的猛烈,姜漪都被晒得差点中暑。
陈浮生看她被晒得满脸通红,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竹筐,“去休息。”
姜漪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这身体有些虚,等我歇一会再继续。”
陈浮生什么也没说的就飞快的进到河边,把水芋苗给全部割进了筐里。
张元贵和张平笙从另一头找了过来,看到他们夫妻俩正在割河边的大草,奇怪的问:“陈浮生,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姜漪看到两人就赶紧从树荫底下走出来,“我们就是割来给家里送过去喂猪,元贵哥,你们是有什么事找陈浮生吗?”
张元贵正想问什么,被姜漪一打岔就丢开了芋苗的问题,对陈浮生道:“陈浮生你的伤好了吧,我们上次……真的不好意思啊,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猎到猎物。这次我们打算再进山,你要是还肯一起去的话……”
张元贵非常的不好意思,毕竟上次他们可是先跑回来了,害得陈浮生受了伤。
姜漪连忙道:“元贵哥,对不住啊,陈浮生的伤还没有好痊,进山的事还得再等等。”
张元贵听了一脸的失望,支吾道:“我们就在山边猎,不会进很深,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家里还有事要做,陈浮生抽不开身,元贵哥还是等他彻底把伤养好了再说吧。”上次之后,姜漪就有些不太喜欢陈浮生进山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元贵也不好再说什么,尴尬不失礼貌的一笑。
目送他们哥俩离开,姜漪回头对陈浮生说:“他们就是想要坑你去做劳力,他们进山也没出多少力吧。”
“他们能力有限,倒也没有不出力。”陈浮生说。
“虽然是这样,可有多少能力就做多少事,他们这样总是拉着你冲在前面是什么意思。你也不傻,怎么就给他们当冤大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