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幸钧看到她有些无奈。
“我们要想办法离开。”秦佩芝小声说。
端木幸钧点头:“首先你要走得掉。”一个没有什么大志气的人如是回答,气得秦佩芝踩他的脚。
秦佩芝在想联系上冰邵的可能性。
如果和冰邵里应外合他们或许能出去,但是冰邵愿意吗?南域这个地方诡异的阶级制度就是最大的阻碍。
于是秦佩芝明里暗里沿着边界线走了圈,试探出来影琴能允许她活动的范围,她草绘出地图,拖着端木幸钧跟自己一起计划方案。
知道她是担心在外的友人,端木幸钧叹了口气,也没拒绝。
两个人琢磨了半天,都不觉得自己能从固若金汤还只有一个口的地方悄mī_mī的溜出去。
“不愧是南域人,这个地形就不怕被人瓮中捉鳖吗?”端木幸钧小声哔哔。
两人一筹莫展。
就在秦佩芝打算以身犯险,强行突破的时候。
影琴带了了秦佩玉的口信。
说完,女人又抱着琴离开。
秦佩芝和端木幸钧都愣愣的。
好半晌,端木幸钧笑了:“真是嚣张啊。”
他只敢对西北的端木城动手,还是只拆房子的那种,而秦佩玉却直接说出来了毁掉所有生灵这般果决的话。
而且两个人都很清楚,秦佩玉不是说笑。
七宗罪的实力他们都已经见识过。
那是天灾都没有办法是以伤害的能力,如果七宗罪真得大开杀戒,那么生灵涂炭也不会仅是说说而已。
“我总觉得不仅是那么简单。”
“什么?”
“姐姐应该还知道些什么……”
例如当年灭了秦室一族的人,那些人是谁,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有太多的未知等着她。
秦佩芝闭上眼睛,又慢慢睁开,拳头在身侧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