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统率兵马,小心行军,专拣偏僻路走,路上遇到百姓全部押在军中。
五更时分,抵达长安城。王平前来叫门,城上应声道:“何人叫门?”
王平答道:“我们是周彬周督军的护卫,周督军奉命巡查,不慎摔落马下,受伤颇重,昏迷不醒。军中无法治疗,只能回到城中养伤,望上的兄弟给我们开门。”
城上道:“晚上决不能开城门!”
王平道:“可周督军受伤了,还等着治呢,你就行行好,通融通融。”
城上道:“等着,我去问问张大人。”
王平不禁心道:“将军曾说好像这个叫张既非寻常之辈,若他来了,如何骗开城门。”
想罢忽然喊道:“督军,你额头怎么这么烫呀。”
旁边的人也机灵道:“这能拖下去吗,再拖周督军就完了。城上的兄弟,求你救救我们大人吧,督军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些小卒担待不起。”
城上不禁有些犹豫道:“这怎么办。”
王平又道:“兄弟,封门无非防贼,我们五个人,又是自己人,有什么关系,你一开门便救自己人一命,行行好,我们永远感激你。”
城上开始窃窃思语,太高听不清,一会儿道:“城下兄弟,我们不是不开,是张刺史太严格了,你们最多失职不至于丢命,我们开门是要死人的!
只要张刺史开口,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们。我们附近有个郎中,等他来,我们坠下城先给你们大人治着。别着急。”
王平不禁有些发蒙,这张既到底有多严苛。到了这份上,只能硬撑,不断恳求,一直到张既赶来。
城上喊道:“张刺史来了!”
王平真急了,竟然被逼到有些声泪俱下的对张既道:“张大人,我们陪大人去巡视子午谷营防,回来时不慎摔落马下,一路颠簸,结果弄成这副模样。”
张既道:“长安明令晚上不得开城门,这谁也改不了,你们就在城下待一晚上吧,我会吊下郎中、药、帐篷、火盆、被子,还有木炭,不会冷的。”
王平只得连连拜谢,心里又是佩服张既,又是大骂。
王平抬头接着火光看张既,长安城池高大,又是黑夜,看不清楚,一会儿,先下来一郎中,又不断吊下来各种东西。
郎中近前一看,躺着的人被捂着嘴,不禁有些惊慌。
王平用短刀顶着郎中道:“老人家,你别害怕,我们是大汉刘玄德的军队,特来铲除奸贼。”
郎中慌忙道:“我是普通百姓,不懂这些,只会给人看病。”
王平道:“你只要接着看病就可以了。”郎中连连说好。
一会儿,王平喊道:“张大人放心,我们大人没事,郎中能治。”
张既道:“那就好。”接着,又下来一人,”
那人道:“我来看看周督军。”
王平答应一声,那人走上前,只见郎中手微微发颤,一看担架上的人面色苍白,根本没有发烧的红色。那人刚想张嘴,王平已经上前把他打翻。
王平一挥手众人撤退。忽城上张既见城下乱糟糟的问道:“怎么了?”
王平喊道:“郎中拿东西失了手,没事!”
张既道:“小心些!”一会儿城下忽然没了动静。
张既问道:“城下的,周督军怎样了?”无人回答。
张既连问数次,感到不好,立即下令防备,接着喝道:“城下的贼子,快快现身!”
话音刚落,只听一阵箭弦声,张既慌忙往旁边城墙一闪,数十支箭钉到自己说话的地方。
张既喝道:“有贼!”
城墙曹军一起射箭。张既意识到既然周督军在他们手中,那肯定是子午谷出事了,下令戒严。
天亮后,城下什么都没有,张既快马通知关中各处戒严,防备敌军入侵,又令人往子午谷大营查看。
王平诈城失败后,魏延果断撤退,魏延望着长安道:“如果子午谷是此人驻守,失败的就会是我们,而现在,只能按照诸葛先生所制定的计划,乱关中!”
魏延无当飞军急行军去潼关溜达一圈,威吓曹军。令王平前去将子午谷俘虏兵马斩杀,以免拖延行军速度。骑兵卡住个大小路,猎杀张既派出的探马和信使。
魏延知道,攻打县城无法占据,没有多大作用,反而耽误时间。
媚县、陈仓、散关这些卡住出川的要隘易守难攻,也不再考虑之列。
魏延也不准备就这么无功而返,退回汉中。魏延决定看看能否断了街亭曹军的粮道!
魏延在关中肆无忌惮进军,不说自己是汉军,到处说是反正起义的曹军,因为曹操暴虐,压迫屯田兵,剥削严重,自己学南阳侯音反抗,起兵杀贼,有志之士可同往。
这样一产十十传百,搞得整个关中乱套了,人心惶惶,众人也不知道魏延是汉军还是曹军。
魏延可不管,沿路每个县都去,能攻破就取粮,不能或耽误时间就喊话,喊完就走。以达到扰乱视听,搞乱关中的目的。
魏延马不停蹄的行军,决定渡过渭水,袭破曹军粮草,支援街亭。魏延令句扶领一千兵马诈称一万,围攻咸阳,吸引曹军注意,若有突发情况,可自行撤回汉中。
魏延直奔最近的渡口而来。渡口守军不过千人,虽收到有不明贼军入侵的消息。不过魏延披着曹军的皮,诈称援军,轻易袭破渡口,之后在渭水以北也是四面喊话宣称自己是起事的曹军。
魏延在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