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一口浓香咖啡,翻一页有趣的故事,这感觉很惬意!
猛然间抬头,林舒文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侧脸。脑海中快速搜索一番后,她确定,这个就是开学那天给她指出教室方向的学长。
这个人,那天听旁边议论的人说,叫什么来着?对,他叫路纪言!还是什么校草。
不过,有着那狭长深邃的双眼,俊俏的五官,白皙的皮肤和修长的手指,完美的身材比例,他不是校草还能是谁?
但是,林舒文关注的重点不在这里。路纪言的出现让她想起了一位故人,但是,这已是尘封许久的往事了,林舒文甚至不愿意去回忆。
他说话间的温柔,眼神里徘徊的暖意,身上散发出的成熟气质,像极了那位故人。但是,他终究不是……
想到这里,林舒文移开视线,眼神里有一丝神伤,再尝一口咖啡,一股苦涩的味道麻痹了舌尖。
“又见面了!好巧啊!我叫路纪言,你呢?”
林舒文一抬头,不可思议的一幕:不知何时,路纪言已经坐在了她对面,正对着她微笑。
“我叫林舒文。”
林舒文的情绪从惊讶渐渐平缓下来,心里仍残留一点小紧张。她眼神闪躲,不敢正视路纪言。
说出来可能唐易不信,林舒文打架的时候都比现在要有勇气的多。她性格内向,尤其是见到喜欢的人,心里会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我是古典音乐系的大二学生,你学的是什么?”
“我,我学的是古典文学。”
平时灵牙利嘴的林舒文,今天居然成了个结巴,她自己都在嘲笑自己。
林舒文此刻不想别的,只想找个借飞快地逃离这间咖啡厅。
“哦,那你一定读过很多古书吧!”
完了,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看的都是小说杂志这一类的书,不然会被他误认为自己是非正常渠道混进翰林的,会给他留下坏印象。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拜拜!”
林舒文赶快找个借口开溜,留下路纪言一个人在咖啡厅里迷茫。
他自言自语:“我是那句话说错了吗?”
下午的课上完,林舒文感觉心情很好,回家的步伐越来越轻快,迎着夕阳走着走着竟跑了起来。
回到家,林舒文从冰箱里取出那块心爱的巧克力慕斯蛋糕,小心翼翼地用手捧着坐在沙发上,舀一口放进嘴里,浓香冰爽,回味无穷。
太过享受,她一度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
林显对有些反常的林舒文十分好奇,他从楼上探下头问:“难得,今天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嘻嘻,没有!哇,这蛋糕好好吃,爷爷,你要不要尝一口?”
“不了,不了,你自己吃吧!”
林显显然对她眼中的美味不感兴趣,转身回厨房做饭去了。
林舒文突然想到白天那个问题,放下蛋糕,追到厨房。
“爷爷,翰林学院门槛可不低,您是怎么把我弄进去的?”
林显秘密一笑,一边洗青菜,一边说:“你的分数已经够了啊!”
“不可能,我问过同学了,不光要分数够,还要有一封名师给的推介信。我的推介信是谁给的?”
“秘密!”
“爷爷,你就告诉我吧!我太好奇了!爷爷……”
林舒文最不擅长的就是撒娇了,此刻她只能死皮赖脸地挽住林显的胳膊,不让他洗菜,不让他做饭,以此来换取自己的答案。
林显明显是不想让她知道推介人是谁,始终不愿意透露。尝试几次想掰开她的手,林舒文还是不愿意松手。林显笑着摇摇头,便带着她一起回到客厅,打开电视,悠闲地看了起来。
“爷爷!”
林显笑而不应,眼睛直直地盯着电视。
“好吧!你去做饭吧!我不问了。”
林舒文终于把她的臂锁打开。
“乖!”
林显摸了摸她的头,重新回到厨房。
林舒文撅着嘴,眼神幽怨地盯着电视。
对了!明天是周六,一定要记得早起去练功。
她拿出手机,把闹钟调到了5:30。
林家,早上六点
被子凌乱的大床上,林舒文斜着身子,枕头被推到了离她的头十几厘米远的地方。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翻了个身,猛然间睁开眼睛。
糟了,现在几点了,刚刚闹钟响的时候,我好像给关了。
她伸出手把手机从床头柜上扒拉下来,打开一看,心情瞬间颓丧!
完了,我要赶快起来,不然爷爷又生气了。
每个月只有四个周末她有时间去练功,每个休息日的上午她只练两个半小时,这种频率下她都要偷懒,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万一爷爷一生气,不教我了,我该怎么办,爷爷不在身边的时候我该怎么保护自己?
想到这里,林舒文嗖地跳下床,从衣柜里掏出练功服匆忙换上,匆匆出了门。
一口气跑了十多分钟,终于赶上了。还好,爷爷只是刚打出起始式,不晚不晚,她心里侥幸地想。
她不知道,林显为了等她,已经把这起始式打了好几遍了。
林舒文擦了擦脸上的汗,和林显并排站在一条直线上,调整气息,逐渐跟上了他的步伐。
“昨天又熬夜了?怎么起这么晚?”
林显闭着眼睛问她,脚下步伐十分稳健。
林舒文还要看着他的身形动作,才能保证自己动作不乱。
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