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闻风看着眼前涕泗横流的祝宽,被他那一声声的爹喊得有些晕眩,想到了许多年前,那时候祝宽还很小,两三岁的样子吧,他有些记不清了。
那时候他要跟着祝家的岳父出门去做木工活,离开的时候,祝宽就是这样唤他的,抱着他的腿不放,跟着车子跑了很远,摔倒了,哭的声嘶力竭。
他想到那时候他看到这样的祝宽,就跟心里被人用刀子剜了一块似得,但没办法,家里人还等着他赚钱回来,他不能留下……
“爹,爹!我真的没问题,我还可以赚钱,我还可以赚钱养你,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啊,爹你怎么忍心……我错了,我不该偷拿你们的存折,我、我……”
祝宽语无伦次的说着,杨闻风的思绪也逐渐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