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跟张姨守在阮白身边。
阮白也担心家里仨孩子,让张姨赶忙就回去了。
倒是过了十点钟后,来了两个人。
正是段时延跟云若烟。
云若烟脸色不好,指着段时延的鼻子,骂了一路,还是到了病房前,才停了下来。
瞬间,变了笑脸。
这才推开进入病房内。
顾城给阮白要的是单间,里面除了一张病床,还另外加了一张行军床,不过顾城没用。
还有两把椅子,几个小凳子。
都是随后给送来的。
“小白,……我昨天晚上都到医院了,被段时延这个混蛋。我已经帮你问了,秦思雨这样害你,绝对够让她到监狱里呆上一阵子。”
阮白嘴角带着笑,轻微动了下。
“谢谢你啊,若烟。”
“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跟我客气什么。”
“混账段时延,昨天晚上拦着我。兮兮呢?大宝跟二宝,他们没事儿吧,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云若烟明媚的脸上,带着担心。
阮白没说,夏木就先接话,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这个秦思雨早就看不惯阮白了。阮白对我们这些乡下来的穷困生很好,会帮我找一些兼职,我们也都喜欢跟阮白走的近。秦思雨就各种轻视看不起……。”
尤其是阮白生下三个孩子后,秦思雨更是在班级里造谣,说阮白不知道跟什么野男人苟合,生的小杂种。
这些话,夏木听别的同学说的,怕阮白听了心情不好,就一直没说。
“这个秦思雨,是不是找不到优越感了,故意想找阮白的茬。”
这些都是表面的。
阮白想的是,可能是她跟李俊梅的关系,之前,李俊梅当着秦思雨的面,对阮白各种好,各种关心。
还说,要是阮白能嫁给她的儿子秦轶军就好了……
秦思雨就是因为这些,才将阮白给恨上的。
尤其是在学校里,阮白总是请假不说,还成绩每每都是年级第一,事事压她秦思雨一头。
秦思雨心里不痛快。
一直跟阮白不对付,这次毕业典礼上,她就是故意想找阮白的茬,想欺负阮白的。
可她低估了,阮白的丈夫顾城是干什么的。
………
段时延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三个女人说的话,都是夏木跟云若烟再说。
突然聊着聊着,阮白问了句,“你跟段队长,关系怎么样了?”
云若烟咳嗽了下,“没怎样,桥归桥,路归路。”
阮白但笑不语。
夏木耿直的接了句,“昨天,段队长说,你们住在一起了?若烟你们结婚了,要提前说啊,我要去边境支教了,我要提前祝福你们。”
段时延这厮,接了句。
“多谢祝福。我刚好有战友在边境,你到那个地方?我打个招呼,让他对你多照顾下。”
夏木说,目前还不知道,听校方的安排。
说了会儿话,见阮白打了个哈欠。
云若烟便起身来,“小白,你好好休息。等明天早上我再来看你。看你也困了,你就好好休息。我帮你回去看看兮兮吧。”
云若烟跟夏木一样,最喜欢的就是兮兮了。
恨不得当个宝贝一样宠着、疼着。
“好,那就麻烦你了云烟。”
夏木暂时不能离开,她还要在这里陪床,顾城没回来,她是不离开的。
云若烟离开,段时延冲阮白点点头,这就离开了。
刚巧,出了医院的门,看到了一个很让人意外的人出现在这里,还是主动喊住他的。
“霍伯,您喊我,什么事儿?”
“阮白住在哪个病房?”霍伯跟贵叔,显然都很着急,带着深深的担心。
明明是那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大人物,现在却面带担心之色。
段时延说了下三楼,“霍伯,您怎么来了?您跟我嫂子,有什么关系吗?”
有关系吗?
段时延想不出来,他们有什么关系。
“那是我孙媳妇,你说有没有关系?”霍伯冷哼,“这个秦建国,我看是想提前退休了。”
段时延这一刻还不明白,霍伯这话里的意思。
等他回到军区,没过俩钟头。
上面突然下达了文件通知,说秦建国因为涉嫌某军区敏感事情,暂时被免职。
看着上面送来的文件,段时延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三个小时之前送来的,现在全北城军区,都收到了这个文件。”
“秦部长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是霍伯出手做的?”段时延看着送来的电报的文书。
“好像不是。听上面我一个在副总统跟前当三等秘书的亲戚说,像是……顾队长去找了副总统。”
段时延舌尖抵了下牙槽,露出一抹奸笑。
好大哥,亲大哥啊。
原来有这种深藏不露的身份。
段时延咳嗽了下,让文书下去。
秦建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早上还带着李俊梅去找了霍伯,让霍伯帮忙缓和这件事儿。
霍伯也见他了,还极为详细的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正在家里擎等着霍伯帮忙将这个事儿给处理好的。
没想到,吃了早饭,在家里院子里喝茶的他,突然就被上面的人查了。
而且这些人还都是副总统身边的人。
秦建国被带走,李俊梅第一个慌了,赶紧去找了秦轶军。
而秦轶军还很耿直的在医院照顾秦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