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她抓头可。
“唉,师父在最后一刻才得到和信珠,元神已伤,勉强先醒来交代本太子一些话后,便得含珠静养半年,之后才可能再醒过来。”
她有些傻了。“这意思是……我得在此再待半年?”
“没错,而本太子也得继续再瞒着众人师父的状况,直到他再度醒来为止。”
“姓江的,上回捡驼子草时你诓我,这回不会又寻我开心吧?”她眼瞪得像铜铃般大,表情咬牙切齿的。
他一脸严肃,“本太子不可能拿师父的事开玩笑的。”
“我倒希望你这回是同我开玩笑了,又要耗半年,你这让我日子怎么过?”她嘴上虽这么说,但心头却突然一阵的轻松,惆怅感散了一半。
“跟着本太子如何没法过日子了?”他心思也复杂,师父得再睡半年,确实让自己郁闷,可这女人能留下,他心情又变好了。
“太子殿下,是你让我和你一起过的,你可得负责任。来,本侧妃要出去吃喝玩乐发泄一下情绪,请允许本侧妃出宫畅快去。”暂时回不去,就得好好替自己谋福利了,她立即道。
“你要出宫?”
“不只如此,为庆祝本侧妃在东宫步步高升,升职为侧妃,要一连三天开宴庆祝,还有还有,好久没去**的地方,你帮我安棑安排,过几天去趟青楼玩玩,品尝粉味。”
他脸皮轻抽。“除了这些外,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有,当然还有,既然本侧妃得留下一段时间,安排给本侧妃的寝殿越大越宽敞越好,总之就是要舒适、豪华、气派,只要掌握这几个原则就成,另外,本侧妃好酒,听说江渊皇宫里有座酒窖,珍藏的都是历朝皇族留下的好酒,我既也成了皇族的一分子,当然有资格喝这些酒,赶明儿就去搬几坛出来乐乐。”她毫不客气的说。
“很好,这些本太子都会如你所愿,不过,在答应你这些要求前,你是不是忘了先干件事?”他皮笑肉不笑的提醒她。
“我忘了干什么事?”
“侍寝。”
“喔,侍寝,这小事一件,赶明儿就把这事给办了——什么,侍寝?!”她蓦然意会到他说什么后,身子往后弹去。
“你不先与本太子有了夫妻之实,好意思享受这些?”他沉笑的欺近她可。
“我……我……这个……这个……”她惊慌失措了。
“恭喜你了,现在猪肉涨价了,你的身价也涨了不少啊。”
“我……我不是猪肉……”
“差不多了。”他低下首,唇滑过她发冷的额头。
“你……你别乱来……”
“做夫妻不算乱来。”
“别……别……”她结巴到说不出话,接着,人被扛上肩走出清华殿了。
“你要干什么?”她终于大喊。
“回东华殿做真夫妻。”
某人被扛回东华殿后,菱菱等一干宫人被太子赶出殿内,太子将扛着的人丢到床上去。
“你仗势欺人!”床上的女人慌乱的指控。
“嗯,本太子仗势欺人。”
“那还不改邪归正!”
“嗯,以后再改。”
“现在改!”
“难。”
“浪子回头金不换!”
“本太子不缺金。”
“那缺什么?”
“缺你!”语毕,压上她,与她唇舌交缠起来。
水无瑕气息紊乱,手伸出去没啥力气的推阻着。
“死相!”东推西推,不知怎地从她口里冒出这句话来。
某人微愣,倒是停下“长征”了。“青楼学来的?”
她呵呵笑,颇有几分尴尬。“欸。”
“有点意思。”他不怒反笑。
她却笑不出来了,把被扯乱的衣裳拉好,盘腿而坐的看着他,神情里有几分严肃。“你我不成的,我不属于这里,早晚要回去。”
江寒月也敛了神情。“本太子知道。”
“那你还——”
“本太子还是要你!”
她一窒,这份霸道很是令人感动,原来自己喜欢这种性格的家伙,鼻子莫名酸了起来。“你也说天轨有序,不是你说要就能要,决定权在上天。”她理智地提醒他。
他静默不语了,她却开始心慌意乱的担心起他是否会打退堂鼓了?
可自己说这话不就是要让他清醒的吗,为何又怕他转身而去呢?一见他真起身了,下了床,套了鞋,准备离去……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心急速的抽搐起来,心乱如麻了?
莫名其妙,简直莫名其妙!
“江寒月!”那背影逐渐远离,她突然不由自主的大喊。
他回身,“喂?”
“你去哪?”她心揪痛的可。
“本太子——”
他话没说完,她已跳下床,光着脚丫子扑进他怀里,死命抱紧。
“水无瑕?”他讶然她的举动。
“咱们还有半年,半年也是段日子,我对你盲从还不行吗?”她不经思亲就说出这段厚脸皮的话。
“盲从?”
“是,不挣扎了,我决定对你好些,因为两百年后不一定能再遇见你,大家都在说『把握当下』,不正是这个道理?”她继续说着原本打死自己都不会说的话。
“你……不当男人了?”
她抬头望进他那双光华璀灿的眼,鬼使神差的,她不太要脸的张口道:“做宠妃也行,要很宠的那种,如此,放弃做男人也算值得。”
“很宠的那种,多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