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力超强的她,如果忘却记忆,可以通过外部手段,也就是以电流刺激令她可以恢复……
比之催眠还更有效的方式,但是!这种方式不管是开始还是现在,不管是段骄阳本人还是科研人员都知道,会有负面后果。
轻则头晕,再重点就是晕眩想吐……
这取决于电流刺激的时间长久而定,当然,据时琛所知道的,最长也不会超过两分钟。
可是昨晚,段骄阳就已经不舒服,本来要问的话也没有问出来,今天就这样发高烧不退……
她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
或者说,上头,又让她做了什么?!
宁非扬握了握拳,“咩咩喜欢学术研究,等她醒来,我们一定要好好说说她。”
开玩笑的吗?真的不怕一个过了,从天才变成傻子吗?!
谁也不知道过了的结果会怎么样的,但是最糟糕的后果必须要有个清晰认知啊。
“先拿酒精吧。其他事都等她醒来后再谈。”时琛看着宁非扬,“只是有一点,我们与咩咩的关系必须快速的公开,让段家人明白什么叫真正的亲人!”
有血缘了不起吗?
就段家的人也配?
病房内,容昱谨看着根本没有醒来迹象段骄阳,心里一阵自责。
从出任务,到出现意外,然后赶回国,行程一点也算不上轻松,可是正因为她表现得很轻松的样子,让他都有些错觉,只是小小的意外而已,不用太过去在意……
这才一天不到,她整个人都倒下了,就像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的人,用意志力强撑着身体,在确认安全后,终于再也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骄阳,快醒醒。”他低声地喊着她的名字,她身上滚烫的让他心慌。
“酒精来了。”宁非扬拿了一大瓶酒精过来,看到容昱谨那难过的样子,他还以为自己看走了眼。
怎么回事?
到底这一周错过了什么?
容昱谨走去净手,然后拿了棉球,倒了酒精,先从段骄阳的手心擦起。
“宁二公子请回避一下。”容昱谨心情不好,话并不想多说。
宁非扬站在那里不动,“容昱谨,男女有别……”他要看着他们!
“宁非扬!”容昱谨声音骤冷,然后看向宁非扬,“我与骄阳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那又怎样,那不过是长辈们的一句笑言……”
“我与骄阳已经决定履行婚约。”容昱谨看着他。
“不可能……”
“那你就等骄阳醒了亲自问她,现在,请你出去。”容昱谨寒着脸,不待宁非扬说什么,他已经继续说道,“或是我让保镖送你出去!”
“容昱谨,你……”
“非扬。”时琛没想到自己上个洗手间,这二人又不对付起来。
“我们先出去。”虽然不想让容昱谨动手,但是……现在只有他可以。
宁非扬一边走出去,一边不放心地嚷嚷,“你擦归擦,可别趁机吃什么豆腐!”
容昱谨还真的就直接回了他一句,“我吃我的未婚妻的豆腐有何不可?”
宁非扬:“……”他,他以后看他们一起就故意搅浑水!
时琛把宁非扬拖走,临走前还对容昱谨表示了感谢,“辛苦容先生,我们就在外面,有什么状况可以立马呼喊我们。”
容昱谨只是点了一下头。
酒精擦试身体降温一弄便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可是!段骄阳的高烧依旧连退下来的迹象都没有。
比较庆幸的是,这个温度持续稳定在了四十度到四十一度,没有再往上攀升。
“叩叩。”时琛在病房外敲了敲门。
容昱谨将段骄阳的衣服扣好扣子,淡淡地应了一声,“进来。”
“情况怎么样?”这会已经凌晨三四点了,从宁非扬晚饭时份发现段骄阳发烧至今,已经过去了将近十个小时。
不乐观地推测,段骄阳发烧起码超过十二个小时了。
“没退。”容昱谨脸色严肃,“是不是可以二次用退烧药了?”情况严重者,烧退不下来,隔几个小时可以再用药量。
时琛摇头,“你到之前用过二次药量了,现在还不到时间再复用药量。”
他用手去探段骄阳的额头,冰袋隔着毛巾帮着额头降温,摸起来是降了,可是身体的实际温度还是很滚烫,用探热仪器一探那飚红的数字就让人担心。
“确定是病毒感染吗?会不会是什么慢性中毒?”容昱谨看着时琛,眉头紧皱。
是的,他还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是段骄阳在丛林里被什么东西咬了,然后是慢性中毒,这会才发作。
或是未知的什么毒物,然后慢慢地……
时琛听到这话,有些奇怪地看着容昱谨。
却见容昱谨并没说笑的意思。
“容先生为什么这样问?”段骄阳出任务这事,连他们这些师弟也只知道她出任务而已,去哪了,做什么,都不清楚的。
一个正常的生活在都市里的人,应该不会莫名地问出慢性中毒这样的事情。
容昱谨同样不能实话实说,只是笼统说道,“我的意思,会不会被什么生物咬了而不自知,比如现在有的蚂蚁咬过就会引起发烧……”
他不能说段骄阳去过国外的野生丛林。
还有,当时他们在那些飞沙走石之地,遇上什么毒蝎之类也有可能的。
“容先生想得……有些周到了,血液化血的结果,并没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