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琛,你在这里做什么?”宁非扬觉得自己柠檬了。
他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都想着一会传到群里炫耀一下,让大家看看,最‘受宠’师弟非自己莫属,这会时琛却在这里?!
他的手术安排不都安排得满满的吗?
时琛戴着墨镜,更显得皮肤显白。
隔着墨镜,带点鄙视的语气看着宁非扬,“我还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宁非扬:“……”
“你们两个……”
“我们只是在交流浓厚的感情。”宁非扬赶紧插话,笑眯眯地看着段骄阳,“真的。”
“我去帝都开个会。”时琛这个安排是之前就安排好的,的确是巧合。
“走吧。”段骄阳走在前面。
三小时后的帝都机场
国内航班的出口,段骄阳与宁非扬还有时琛三人一起走出。
眼见着出口处却是有好几拨人在等候,而且不管是气场还是阵势都像是接待大人物似的。
这是国内航班的出口,同时抵达航班有几个,有大人物什么的也正常,宁非扬在段骄阳耳边低声,“咩咩,是不是有人安排了接机?”
段骄阳嗯了一声,她已经看到门口处所站的人戴了工牌。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
“段小姐。”等在出口处的几拨人要接的竟然是同一个人——段骄阳。
除开戴了工牌,也就是段骄阳此次过来帝都这边负责的人之外,其他的……不认识。
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混水摸鱼的,想着先把人给接走……
反正很多人为了想见段骄阳什么手段都想用上,若不是知道强行不行,估计都想要用绑的了。
而更搞笑的是,很多人不知道段骄阳就是个年轻女生,又是这样中性的名字,真正的段骄阳站在他们面前,他们都不敢确定。
然而这个喊声段小姐的人却不是戴工牌的人。
宁非扬摘下了墨镜,稍微地站在了段骄阳的前一步,与时琛二人默契的形成一个保护阵势。
戴工牌的人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来接段骄阳的。
这些人具体是谁不想去猜,但是他们是怎么得知段骄阳的行踪与航班的?
“段小姐,容先生命我来接您。”开口说话的那人只觉得现场的气氛很是微妙,好像还有些紧张?
不管怎么样,先解释了自己来的目的。
段骄阳记得这人,之前在容昱谨身边出现过的。
“段小姐,车子就在外面。”戴工牌的人赶紧反应过来说道。
而另几拨也纷纷地表明身份与来意,“段小姐,我是林家的……”
“段小姐,我是长科集团的……”
“段……”
每拨人报出的身份,不管是以姓氏还是以集团报出的,在帝都都是不平凡。
容家的人暗暗心惊,怪不得容先生要他亲自来接人,这个段小姐这么的香馍馍吗?
段骄阳步伐往着出口直走,众人想将她拦下又不敢,可是想着接不到人,上头的人又会骂,就这样放她走不甘心啊。
“段小姐,段……”
“时琛,你先护咩咩上车。”宁非扬一边发话一边冲着戴工牌的人说,“你就这样来的?保镖呢?”
戴工牌的人:“没,没有保镖啊。”都是工作人员来的。
宁非扬:“……帮拦着他们啊。”
“你们站住。”宁非扬伸开长臂,与戴工牌的人暂时充当着保镖的职责,严肃着脸警告,“不管你们是哪家来的,段小姐今天都没有空。”
宁非扬:“你们重点是谁我记不住,但是你们再这样挤着上前,我保证,我肯定会记住,并且告诉你们上头的人。”
“有诚意的,就让你们上头的人来。当然,需要邀请函。”
话落的宁非扬然后趁着将他们唬住,转身就钻上了商务车座。
待众人回过神来,车子已经开走了,还有被下的戴工牌工作人员……
代表容家来接人很快反应过来,然而追车什么的也很不现实,万一追成事故了呢?
只得赶紧地走到一边,给容昱谨打电话,“容先生,段小姐……没接到。”
电话里头传来容昱谨的吩咐,“查她入住的酒店。”
“容先生,算上我们,今天想接段小姐的人总共有……”他往着前面数了数,“大概五拨人,他们分别是……”
听着这些名字,容昱谨半会才说,“呵,他们想做容家的人情?”
“……”他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他觉得容先生可能是想多了。
就比如段小姐这会来帝都,似乎,好像……也不是来参加容家宴会的。
容先生让人来接,可能自作多情了。
不过,容家的邀请函,段小姐应该不会拒绝吧?
……………………
坐在商务车中宁非扬松了一口气,“这些帝都人的消息可真的是够灵通的。”
段骄阳嗯了一声,“比起其他的城市,帝都人的消息肯定是知道得多些,而且我没有刻意瞒我这次的行程。”
宁非扬看向她,“没有瞒吗?”他以为会跟以前一样,瞒着的。
段骄阳嗯了一声,“应该蛮多人知道我出现了。”
时琛担心地看着她,“咩咩,为什么?”他所知道的她,向来都是低调得不能再低调的人。
而且为了避免麻烦,很多事情在人前能不出现,她自己都让人顶了名去。
所以这些年,有的人以为段骄阳是个中年男人,有的人以为是个老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