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昱谨那边……”她微微垂眸,“我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吗?”
在电话里也说过了,没有必要再重复说。
薄彦淮看着她,“可是如果我是他,可能会气炸了。”
“为什么?”段骄阳不解地看着他。
她这样做是有缘由的。
而且是经过理智分析和思考的。
薄彦淮深看她一眼,“就是……可能男人自尊什么的有点受伤。”
这明显有种活在女生下的悲剧感啊。
“……嗯,他习惯了就好。”段骄阳认真地点了一下头。
薄彦淮竟无言以对。
毕竟……她说得对。
“怎么,我让你们觉得自尊受伤了?”段骄阳忽地想到这个问题,正经八百地看着薄彦淮。
薄彦淮不屑地冷嗤,“自尊是什么东西?在你的面前,我们都不需要的。”
段骄阳轻轻一笑。
薄彦淮朝她咧嘴一笑,像个憨憨
这笑容在他的大块头身材下一衬托,哦荷,更形象了!
………………
白秉兼接机容昱谨,看到他就崩了自己的高冷人设,火车头一般地吼吼地投诉着,“你女人怎么回事啊,关键时刻反水啊!!我们布置好的,怎么说改就改呢,而且还联系不上,还有,最关键的那一环在她手上抓着啊,现在我们很被动啊。”
容昱谨戴着墨镜,额前的短短碎发尽数地往后脑勺方向梳着,发蜡让他的发型没有一丝的凌乱。
身上的长风衣随风而直民,猎猎作响。
对于好友的言语轰炸,他只是看了一眼,然后不作声。
白秉兼:“?”
他感觉容昱谨刚刚那一个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昱谨?难道说你们两个突然心灵契合有了新的计划?不要冲动啊……”白秉兼看着他,与他同步伐的频率走着。
“没有,我也不知道她的打算。”这话他倒是很实诚地说了出来。
哦嗬,在当地的白秉兼都没有联系上段骄阳,事情越来越……让人生气了呢。
白秉兼看容昱谨淡定的模样,还以为他知道呢,这一看……等等,也说什么?
“那你倒是联系一下她啊。我们还要做最后的会议啊。”
容昱谨睨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我也在努力。”
只不过,很大一个可能就是暂时联系不上了。
白秉兼愣住了,“努力……什么?”
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容昱谨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努力比她先做出决择。努力比她先行动。”
段骄阳怎么想的,他一猜就知道了。
但是……
他不想接受这样的‘好意’。
白秉兼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你不会是在说,你跟她还没有联系上吧?”
“对啊。”容昱谨觉得好友都被急得有些失去冷静了,他拍了拍好友的手,“淡定,天还没有塌呢。”
“……”他想爆粗口,可以吗?
天是没塌,可是因为这事,动的人力物力少吗?
还有,他亲自负责的呢。
不过看容昱谨那一脸淡定的样子,白秉兼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有皇帝不急太监急,啊呸,他不是把自己形容为太监!
“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告知一下他这个局外人吗?
“……她想保护我。”五个字概括了所有。
白秉兼:“?”?
机场外的车子已经备好,然而容昱谨还没有上车,一个男人走过了过来。
“容先生。”做为联系标记,墨镜类型,风衣颜色就是最基本最有效的标记。
来的男人是白色皮肤的西方人,寸头,一米九的身高,看着一身工装裤的打扮,看着也是二十,三十岁的样子。
白秉兼看着这突然靠近的男人,皱了皱眉。
容昱谨侧头看向来人,男人手里把玩着一个跟他一样的六角星……硬币。
实力是说勋章有些勉强,真的更像某个国度的硬币。
“你好。”容昱谨点了点头。
“我是。”男人竟是连名字都没有说出来的意思。
不过外人不懂,容昱谨在前来的信息都了解清楚了,他一下子就将眼前这个穿着工装裤打扮的男人与信息对上了。
,业余爱好,拆炸弹。
白秉兼有些奇怪,容昱谨身边应该不会有这样……呃,着装这么随意的人。
看着容昱谨与这个外国男人走到一边交流,背对着他这边,他也不知道他们聊什么。
他看向阿和。
阿和做着标准的保镖冷脸,就是不与白秉兼对上眼神。
白秉兼:“……”难道容昱谨这小子背着他们玩起了新团体?
想到这个可能,他觉得友谊小船要翻了。
很快,容昱谨走了回来,而那个离开。
白秉兼看着容昱谨,没来得及问什么,容昱谨就说道,“车上说。”
上了车之后的容昱谨却是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然后只见他双手快速地游走,白秉兼没忍住好奇地睨了一眼,却忽地瞥到电脑上一个相片。
“咦,你怎么有这个人的资料?”白秉兼忽地说道。
若是以前在念书的容昱谨,有各种各样的经历,都不出奇。
但是自从进入了家族公司的容昱谨,可是基本上就被绑在公司里,哪来时间接触这些人。
电脑上的这个男生是个刚成年的男生,但是却是在黑客界已经成名。
只因他成功地黑入了全球顶级公司的系统,号称,无人可破的顶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