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昱谨睁开了眼睛,眼神深邃,“这话也是我要对你说的。”
他的认真在段骄阳看来却像是逞强。
并且自认为很懂事的不拆穿他的要强,点头,“你当然也可以的。”
容昱谨:“……”他觉得她误会了什么。
段骄阳离开,容昱谨端起了一杯绿茶,然后坐回了办公椅上。
他在认真地思考一个问题。
这样……算不算吃软饭?
“容先生,您的客人到了。”内线响起,传来秘书的声音。
容昱谨正了正脸色,“让他们进来。”
进来是两个与容昱谨年龄相仿的男人,都有着帅气的长相,一个穿着白色西装,戴了一幅金框边的眼镜,看起来斯文几分。
另一个则穿着黑色的西装,气质与气场都与容昱谨比较接近,冷硬着带着疏离。
容昱谨抬眼看着进来的两人,吐出一句话,“你们这是约好的扮黑白无常吗?”
穿白西装的苏禹宪轻轻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然后笑了笑,“还能开玩笑,看来事情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糟糕。”
穿黑西装的白秉兼符合地点了点头,“也许我们该转身离去。”
“也许我们不该留在这里。”
说着,二人还默契的转身,看似要离开似的。
容昱谨站起,“不,很糟糕。”
白秉兼转回身,眼里有了很浓厚的兴趣,“哦?怎么个糟糕法?”
苏禹宪一样的微微挑眼,“昱谨,你快说说。”
容昱谨:“……”他觉得他们不是来帮忙的,是来看戏的。
“你们不看新闻吗?”容昱谨不答反问。
“看了,不过我们更想听听你说出来的话语。”白秉兼与苏禹宪对视一眼,二人默契十足。
容昱谨:“……”
大概十几分钟后,白秉兼和苏禹宪对视一眼,点头,“的确很糟糕呢。”
苏禹宪点头符合,摘下了眼镜,严肃脸,“是啊。”
“我们的昱谨竟然恰软饭!”
容昱谨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不过面对好友的调侃,他选择了淡定一笑,“挺新鲜的感觉,你们以后要不要试一下?”
二人都是果断的摇头,“不,这一点我们还是很坚持的。不过话说回来,还是挺好奇这位让你恰软饭的未婚妻的,要不安排见一面?”
“改天吧,说正事,你们对于此事有没有什么见议看法。”容昱谨可没有打算顺其自然,更不会被动地等待什么。
危险虽是未知,但是挑破,才是现下应该做的。
“你说的那个路书霖可以交给我来会会。”苏禹宪吹了吹眼镜,“正好我家海外的那块由我负责,这个路书霖我听过此人。”
“至于嚣张的国外势力……”白秉兼看着容昱谨,“你都没有双重身份的人,那就放开手了干呀。”
容昱谨一本正经,还没有说话呢,就听到白秉兼继续说道,“你现在可是受伤害的纯朴公民呢,这是自卫反抗!”
好有道理的样子。
聊得差不多,秘书又来敲门提醒,容昱谨的下一行程到时间了。
“这么忙?”苏禹宪看他,“那晚上出来玩?”
容昱谨直接地拒绝了,“骄阳会不高兴的。”
“啧。”
“你身体还好吧?”白秉兼也跟着站起,“别硬扛。”
这话听着就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
容昱谨很肯定地说,“我很好!”
“那我们就放心了。”
………………
酒店
阿行站在靠墙的一边,担忧地看着忙碌完的路书霖。
在帝都留了几天了,段骄阳人也留在帝都,但是路先生想见她一面都难。
本来路书霖是想劝段骄阳回c市的,那里比帝都小,行事也方便许多。
但是别说提这个建议,就连见面,都是奢侈。
今天总公司传来紧急消息,在海外的集团业务出了问题,严重到需要他亲自出面去谈。
而且根据事情的复杂程度,他这趟离开,估计短时间回不来。
路书霖并不想离开。
更不想离开这么久。
但是总部已经连打了几个紧急电话,路书霖想要不理都不行。
手机依旧传来接通的声音,可是就是没有人接起。
他已经几天没有联系上大师了。
路书霖烦燥得把手机一扔,“阿行,订去t国的机票。”
阿行微愣了一下,“现在吗?”
“难道还要挑时间吗?”路书霖瞪着阿行。
阿行:“……”路先生是不是有点着火入魔了?
总部出了事,当务之急不是放下所有的事情,然后回总部吗?
说句不好听,老巢在,以后做什么也才方便啊。
段小姐人又不会跑的。
至于t国的大师更是就在那的。
他想要劝说一下,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到路书霖说,“大师联系不上了。”
阿行:“……”
心跟着格登了一下,大师联系不上了?怎么会呢?
“是,我这就去订机票。”
…………………
医院
段骄阳接到容老爷子的电话,中午便来了一趟医院。
与之前的几次不同,这次医院里就很安静了,安静得就只有保镖,不见其他的容家人。
是老爷子的意思吗?
段骄阳有些疑惑,她让保镖站到了门外,自己提了水果篮进入病房。
病房内的容老爷子让人将床调成了半坐状态,枕头也垫靠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