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这就是你说的,咱们的结伴人?“梁明纾十分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
“嗯,应该就是他了。”梁景少肯定的说。
梁景少和梁明纾一大早吃过饭,就被老仆委婉的赶出了元宅。本来二人还想要和元倾双道个别,可见那老仆犹如磨盘一样的站在那儿恭送他俩,二人只好作罢。于是两人出了元宅,就看到了等在门外的结伴人。
“二位安好呀,我们又见面了!”说话之人,正是光雨寺主持身边的小沙弥。
“不知怎么称呼,总不能一直叫你小沙弥吧?”梁明纾开口询问道。
“二位叫我良成吧。”小沙弥笑着回答道。
“那良成我们边走边说吧!”梁景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三人并肩通行。
“那三人已经走了?”元倾双轻声问道。
“已经走了,这一路虽然可能不会太平,但是他们三人一起,定会相安无事,你大可放心。”
“是这样最好,我们也要去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了。”元倾双说着起身向外走去。
老仆看着已经离去的元倾双,心中浮想联翩。他想到了那个古灵精怪、心思细腻、很爱笑的梁家庶出八姑娘梁明纾,未来的太子妃。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元倾双也可以有那样明媚的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似是为太子而活。
罢了罢了,有些事情只能她一个人去经历,再看看吧。老仆想到此处,缓缓关上了门,元宅在次陷入了沉寂。
“没想到你还挺有钱的嘛!”梁明纾没想到在这永乐城中最有名的酒楼,居然是眼前的这个小沙弥的。
“还好,昨晚你们吃的饭菜,就是我家酒楼的,不知味道如何?”良成谦虚的说。
“不错,你家的厨子做菜真的很好吃!对了,如果你一开始就是要和我们同行,那为什么不说,并且现在才来?”梁明纾疑惑的问道。
“那时候我还未想好要不要同你们一起,所以,这才来的晚了些。”良成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你出来时主持可有和我们带了什么话吗?”梁明纾询问。
“并无,只是嘱咐我要全力助你们一臂之力。”
“八妹,你好像很喜欢主持?”
“嗯,我是很喜欢主持。总觉得听他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梁明纾坦诚的说。
“主持确实是个高人!”梁景少赞叹。
“二位,我师傅可还不在此处呢,你们不必如此夸赞,这些话以后再见时,说来给我师傅听,才甚好!”良成打趣着二人。
此次出行前,师傅曾经要他自己选择,来还是不来。其实他的身份有些敏感,不来是最好的。况且最好的选择是把紫美玉赠予那人,这样皆大欢喜。可,那人分身乏术,并不能赶来。他现在只盼望,那人可以赶来,这样自己也不必左右为难,毕竟梁家的宝藏所在地他知晓并不好。
梁景少与梁明纾相视一笑,低头喝茶。
“良成你和魅姬派的教主元倾双是旧识吗?她昨晚曾说今早会有人来接我们,让我们安心等待就可。”梁景少问。
“我们两人却是旧识,她之前就传信给我,告知了二位的所在之所,也说明了会请二位到她府上住上一夜。所以我才能知晓二位的落脚处,并把二位的行李和所买的马车都转移到了这里。”良成如实答道。
“可不对啊,我们从光雨寺出发到这儿也行了些时日,你怎么这么快就追上了我们?”梁明纾怎么想都觉得不对,这时间对不上。不是她多疑,而是这事关她梁家的生死存亡,不得不小心谨慎些。
“其实,我比二位要早到这永乐城一天。那天二位走后,我便被师傅叫去,告知要随二位一同前往”太白“。只因考虑到二位可能还有些未做之事,而我也有私事要处理,便没有告知二位,自己一人先行了。”良成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良成你莫要怪罪。只因此次”太白“之行,关乎我梁家的生死存亡,所以我不得不小心些。”梁明纾一听良成所言合情合理,便卸下了心中防备。
“应该的,换做是我,只会更加的小心谨慎,八小姐放心,我心中并未有任何分的不快。”良成爽快的说到。
“良成果然大度,以后已名字相称就好,公子小姐的太过生疏了,景少我这里先敬你一杯。”就在二人说话间,酒菜都已经上齐。梁景少率先举杯,一饮而尽。
“好,景少。良成我这里也敬你,今天我们不醉不归!”良成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己。
之后二人推杯换盏,高谈阔论,聊的甚是愉快。
梁明纾听着二人说话聊天,偶尔也跟着说上几句,但更多的时间是默默的独自一人吃菜、饮酒。
梁明纾吃完,走到了窗子前,推窗而立。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感受着空气中的冷冽。在回头看着二人因志趣相投而聊的逐渐契合的二人,心中安慰不少。在这隆冬时节,可以与友人在暖和和的屋子里传杯弄盏,真是人间一大幸事。
不过就是不知远在京都抚光中的皇宫里,她的那位太子爷怎么样了,风寒有没有好。刚才她听良成说,苏晗睿病了,虽然只是风寒,但到底心中还是挂念。那位太子爷心思重,想的多。不知道这次又是为何,伤了自己。
待那二人酒足饭饱之后,梁明纾分别把他们二人送回房间。她本想也回房间休息下,但想到被自己说杀的那个女子身份,还没有查清楚。所以脚步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