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后座跳下来,满脸不解的问:“什么?”
“长这么大,你还是第一次对我说谢谢,听的我好不自在。”涛哥看着我淡淡的微笑。
“是吗?”我挠了挠头,“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放心!”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能有多大事!等周六休息了,我们一起去她家找她。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学校来,年纪轻轻的不上学怎么能行?”
我欣喜的点头。
之后,我们没有再骑车,而是两个人趁着当晚那迷人的月色,缓慢向前走着。
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夜的风声,汽车的共鸣声,桥下的流水声,路边石墙里的蛐蛐声,还有深山里的狼叫声,都恍如昨日。
唯独,再也没有听到过那个女孩干净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