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你去把书给你家小姐送去。”刘自健吩咐道。
“刘爷,刚才冯大人不说是你亲自送去比较好吗?”
洛三九此刻有些乏了,不想去。
昨儿夜里在门口等了一夜,早上就休息了一会之后又出了门。
“我还有其他事,而且你去还能再见见小翠不是?”刘自健可不想自己去,又开始了引诱。
“嗯,也是,好久没有见到我家小翠了,也不知道瘦了没?那刘爷,我去了哈。”
这货浑然忘了昨夜刚刚见完小翠。
“赶紧滚蛋。”刘自健笑骂一声后,背起双手,迈着小碎步,开始在这宅院里溜达起来。
溜了两圈之后,刘自健站在树下,喃喃自语:这院子还是还给洛云比较好,这东西和爷的八字不合。从住到这里一些闲事就开始多了……
“夫子,铃铛醒了。”
武青松在院子里寻摸了一会,才看到刘自健站在树下,上前道。
“哦,醒了,好,走,我去看看。”
进了房间,看着依旧躺在床上,但睁着双眼,咬着嘴唇的铃铛。
刘自健加快了步伐,走到床边,道:“怎么样,妹子,想吃点什么?”
“谢谢夫子,铃铛好多了。”
看到铃铛想挣扎着爬起身致谢,刘自健赶忙将她又按在了床上。
此时,刘自健才有机会认真地打量铃铛的模样,虽然年纪尚小,但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眼睛如同精巧的铃铛一般可爱,眉毛弯弯,鼻子也是刘自健喜爱的类型,。
鬼使神差般,刘自健竟然伸手捏了一下铃铛的鼻子。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晚了。
只能尴尬地编起了瞎话道:“呵呵…不好意思,妹子,我本想摸摸你还烫不烫,谁知道摸错地方了。”
本来一直看着刘自健的铃铛被他这一捏,顿时浑身一个激灵,眼睛忽然留下了眼泪。
“哎…哎…怎么哭了,妹子,是哥哥不对,哥哥给你道歉。”
看到铃铛竟然被自己吓哭,刘自健忽然产生了一种自己化身成为诱拐萝莉的怪大叔般的奇异感觉。赶忙道起歉来。
“不是,夫子,是因为阿爹以前最喜欢的就是捏铃铛的鼻子,每次阿爹回来都会捏着铃铛的鼻子。”说到这,铃铛的眼泪更加抑制不住地留了下来。
想来是想起她那战死的父亲了。
伸出手轻轻地擦去铃铛的眼泪,刘自健道:“妹子,别哭了,你看,你是孤儿,我也是孤儿,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妹好不好?哥哥会好好照顾你的。”
自打母亲死后,铃铛一直流浪街头,捡些吃食,夜里在回义庄陪着还未下葬的母亲遗体。
这二日义庄那边催的厉害,若在不下葬,他们就会将母亲的遗体丢出义庄,铃铛实在是无路可行,便生了卖身葬母的想法。
所以此刻听到刘自健说二人都是孤儿,心中一阵急痛,爬了起来,趴着刘自健怀里呜呜大哭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声音渐渐小了下来,而后又传来一阵轻鼾,显然是哭累了,趴在刘自健怀里已然睡着。
轻轻将铃铛放平躺好,刘自健悄悄地出了房间,看着站在门口的武青松,招了招手。
武青松跟着刘自健进了房间。
“大郎,给我说说那令狐彰和杨益父子的事。”刘自健直接问道。
“夫子,令狐彰不太熟悉,张大人给我的那些材料里没有这个人,想来要么不太重要,要么就是另有原因。至于这甘州杨成父子二人,不简单啊!”武青松回道。
怎么又是不简单,这个时代的人评价人都爱用这种评语吗?难不成他们评价我也说是:刘夫子不简单啊!
不行,我得试试。
“大郎啊,我插句话,如果让你评价一下我,你会怎么评价?”刘自健想到就问。
“说实话还是假话?”武青松的回答让刘自健一愣。
“哪个好听?”
“也都差不多。”
“那你先说好听的吧。”
“刘夫子这人不简单啊!”
“我就知道是这句话。那难听的呢?”
“刘夫子这人很不简单!”
这好听和难听也没啥区别啊?
刘自健看着面前的武青松道:“为何如此说我?”
“说实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实话。”
武青松没有接着回答,而是思考了一会之后,
才缓缓说道:“自打我回家后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和之前相比,也就是小时候的你,怎么说呢?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你嘴里总是会冒出很多的怪话。还有那晚你在河边唱的歌,还有你在上梁做的这些事迹……,
如果不是你的长相没有变,我都怀疑有人在假扮你或者是被鬼魂附了体。”
听着武青松话,
刘自健越听心里越惊,难不成真的让他给发现了可疑的地方了?
可是我一直都很谨慎的呀!
还好他的怀疑并不重,再说了,我就算是被鬼魂附了体,他也看不穿。
笑了笑,刘自健方道:“大郎,人不可能总是一成不变不是吗?你看看你自己,前些日子还被革除了军籍,现如今呢?还不是摇身一变成了人见人怕的腾羽卫百户吗?
所以,这人,不要老用停滞的眼光去看,而应该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一切人和事物的发展。”
想了想,武青松点了点头,道:
“嗯,是啊,夫子说的对,青松今天属实没有想到我还能有今天,对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