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宋吟递给她一包药粉,明明之前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过,他却像吩咐自己的心腹一般顺手,他让刁婆子找机会,在江宛生产后,将这药粉分三次加进常喝的补汤里。
这种事,刁婆子是做惯了的。
可她不明白宋吟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抵这些贵人们的心,都是比石头还硬的。
三爷没有等到夫人生产便回京城去了,夫人带着几个陪嫁丫头,独自在庄子上待产。
刁婆子不敢不给夫人下药,可那药竟然并非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夫人喝了三回,恶露便愈加难止,整整流了一个月的血,等出了月子,听说还是断断续续的。
事关三爷,刁婆子便谁也没有说,直到今日的生死关头。
江宛听完后,淡淡笑着问:“那药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那依你看,会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