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寒气笼罩整个院子。木辛挥袖间,无数的冰刃向男人袭去。
男人避无可避,冰刃划破了男人斗笠上的罩纱,罩纱下的容貌若隐若现。
“啧,不知阁下是何人?想来我南鹿囯应该没有得罪过何人才是。”知晓了木辛的实力,男人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我只是很想好奇南鹿囯国师是何许人也罢了。”木辛说的轻描淡写,“如此一见,不过如此。”
“是吗?”男人讥笑了一声,倒也不恼:“激我使出全力对你有什么好处?”
下一秒,男人如魅影般出现了木辛面前,一把扣住了木辛的脖子,将其抵在假山上,缓缓道:“你身上应该还有伤才是。”
灵力这么强大的妖,会只是小孩子的模样?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受伤了,并且还伤的不轻。
然而木辛周围的寒气,让男人扣着木辛脖子的那只手也瞬间结了冰。
木辛轻笑了一声,小手握住了男人结冰那只手,当场捏碎,挣脱开男人的束缚。
男人甩了甩自己手上的冰渣子,黑雾笼罩了那只手,散开时,原本断了的手却已经长了出来。
冰灵根啊,果然是最麻烦的,男人如此想到。
木辛已然不想再跟男人多做纠缠,因为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刚刚男人冲向她时,风扬起了已经破败的罩纱,隐隐瞥见了脸上那曼珠沙华印记,这个印记是袖袖无疑。
至于面前的“袖袖”为何是男的,一切等有机会在做追究。
毕竟如果现在她和袖袖打起来,说不定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所以是时候离开了。
“缘见!”说罢,木辛变回了白猫的模样,一跃而上围墙,白色的身影最终消失在夜色之中。
院子里的冰霜花也瞬间散去,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国师的斗笠。
阎修将自己头上的斗笠摘下,黑影出现在他身旁,跪拜着:“魔尊,可要去查?”
“不必了,想必如果你去查了,说不定只会是有去无回。”阎修笑着,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渗人。
黑影自知自己多管闲事了,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不见踪影。
阎修抬头看了看天空中一轮孤寂的圆月,自言自语的喃喃:“缘见吗?”
“阎修,你不会看上人家女孩子了吧?”阎修的另一个自己冷不丁说道,话语中满是嫌弃。
“要你管。”阎修才懒得同她多做解释,毕竟他是同样是很嫌弃另一个自己的。
女声冷哼了一声,也同样陷入了沉默。
木辛回到了客栈之中,将自己和“袖袖”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殷炽翎:“国师是袖袖无疑了。”
“所以为什么我会是南鹿囯的天命之人?而且我本来并不打算来南鹿囯的”殷炽翎想到了那个老者:“那老者不会是袖袖的人吧?”
“不至于,两个人是对立的,或许这就是你这个世界的天命吧。”木辛暂时不想告诉袖袖是魔修的事。
“算了,与其想这些,还不如好好想想,我何时才能上战场,灭了那璟国呢。”殷炽翎不想再对于袖袖做过多的纠结,毕竟她来南鹿囯,目的是为了灭了璟国。
虽然听起来有些难以实施,毕竟璟国其实实力是四国最强的,但是也并不是无法实施。
所以,现下她要解决的是如何才能让自己上战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