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市的下水道中,一处偏僻的角落,一场审问正在这里展开。
“听说你曾经深度参与了伊修瓦尔歼灭战?”斯卡冷漠地问道,战斗才结束不久,他就带着银之炼金术师德文斯克·科曼切到达了这里,衣服也没有更换,伤口也没有包扎就足以看出他的心急程度了。
“嘿嘿嘿嘿,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炼金术师?”德文斯克·科曼切有些艰难地回答,弯折的铁栅栏限制了他的胸腔,导致他呼吸都有些困难,至于使用炼金术逃脱那就更不可能了,两只手都不能动怎么发动炼成阵?
“哼,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说和我有什么关系?”斯卡冷笑着解开了自己的兜帽和墨镜,属于伊修瓦尔人的典型特征清晰无疑地暴露在了德文斯克·科曼切的眼中。
“啊!你是——伊修瓦尔人!”
“没错,伊修瓦尔人,你想要杀光却没能杀光的伊修瓦尔人,你猜猜看我是来干什么的?”
“哈哈哈哈!”德文斯克·科曼切反而笑了,被振伤的肺部咳出了好些个血沫子,“难怪你这个人藏头露尾的,难怪你这个人只盯着国家炼金术师杀,原来如此,我们之前侦查的方向全都错了!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那群蠢货只会吃饭!”
“不过你这伊修瓦尔人可真是够有种呀,居然背弃了你们的神明也开始学习炼金术了吗?”
面对银之炼金术师的质问斯卡显得十分地镇定从容,“我使用的不是炼金术,国家炼金术师,我使用的是我大哥的心血,我可以高傲的宣称,它和你们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少骗人了,你分明就是在使用炼金术,伊修瓦尔人!我这一辈子都在研究它,它的光芒可骗不过我的眼睛!”
“少废话!”斯卡直接扼住了德文斯克·科曼切的咽喉,“我可不是来和你争辩这个的,我有几个问题,你如果回答对了的话,我能让你死得比较体面。”
“唔!呜呜呜”德文斯克·科曼切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冲出口却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呜咽,他挣扎着想要将喉咙解放出来,但是却一丁点的机会都没有,感受着越来越艰难的呼吸他似乎明白了自己命不久矣,这个该死的白痴怎么就不明白,扼住别人的喉咙问话怎么可能会得到回答?
斯卡是真的不明白吗?不是,他只是乐于看到这个人受苦,眼看着德文斯克·科曼切就要失去意识了,斯卡手臂轻抬离开了这个男人的喉咙。
银之炼金术师的喘息声就像是变得剧烈而急促,哪怕是一不小心将唾液吸入肺中也毫不在意,剧烈的喘息和咳嗽差点没有要了他的老命。
“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蠢得像个癞蛤蟆一样,你可是还没有问我问题呢,咳咳咳咳!”
“这个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斯卡轻轻掰断了德文斯克·科曼切的一根手指。
“哇啊!”惨烈的呼号声惊跑了一地被血腥味吸引来的老鼠,人类的感受器分布是极不均衡的,皮肤下的感受器就占据了人类全部感受器的八成以上,而头部尤其是面部以及手部下的感受器又占据了皮肤下感受器的大部分,所以这两个地方受到伤害神感受到的刺激就会尤其强烈。这不,原本体力以及枯竭的银之炼金术师这时居然挣扎地铁栏杆都松动了。
“你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斯卡的声音依旧不带有任何的波动,冷漠的就像是块钢铁。
“魔鬼!”德文斯克·科曼切的话刚刚说出口就受到了来自斯卡的二次打击,“啊——,不,停下,我知道了,你问,我说”
“很好。”斯卡停止了折磨,然后问道:“你参加了伊修瓦尔歼灭战?”
“你不是都知道,啊——我参加了,我参加了。”
“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所有!”
“所有也太笼统了,你必须告诉我你想要知道什么!啊——不,我是说真的,战争的事情又庞又杂,如果你不说你想要知道什么真的就无从谈起呀。”
斯卡看着这个人的样子就明白,看来他确实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或者说,他认为斯卡这个人就不应该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
“伊修瓦尔歼灭战的内幕,尤其是战争后期的大屠杀,你们亚美斯特利斯军的行为非常地古怪。”
他发现了!德文斯克·科曼切的内心震惊到了,他们当年的研究被发现了!
斯卡看到了他的异样,当即击就踩上去了一只脚,咆哮道:“告诉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那种事情一旦做了就隐瞒不住吗?”德文斯克·科曼切笑的非常的洒脱,“你可以杀了我,伊修瓦尔人,但是我的死亡,换来的将是伊修瓦尔人的彻底灭亡!”
斯卡怒了,右手的炼成阵发动直接分解掉了德文斯克·科曼切的一只胳膊,现在他自由了,但是也根本没有办法逃了。
“哇——!”银之炼金术师抱着胳膊痛呼,然后靠着下水道的管壁坐了起来,明白了自己的终极命运,堂堂国家炼金术士最后居然要屈辱的死在这个满是污水、臭虫和老鼠的地方。
但是在死之前他必须要让这个人知道,他的行为将会带来什么后果,所以他有必要说:“伊修瓦尔人,你知道贤者之石吗?”
“炼金术的至高成就,要素的精华、世界的本质、最终的物质,完美的红色结晶,至纯的红色流体你知道那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