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祁贤想到自己昨日才将那马厩的马刷个干净!!!!这偌大巡捕房的脏活苦活都被他承包了!!!
就差洗手作羹汤没动手了!!!估计也是怕毒死他们!!
不做又挨打!!逃又逃不了!!打又打不过这个神经王爷!!!
真是恨不得宰了那拎着个铲子做样子的六王!!!!真是比虞少白那个苗崽子还他妈有病难缠!!
恶狠狠的瞪了人眼,怒气冲冲,咬牙切齿的铲了一铲子粪便,狠狠砸在那半满的粪桶里。
不远处北辰野瞥了眼人,继续悠哉悠哉摆弄着手里的胡萝卜!!
咔擦!断了,北辰野蹙眉,只得重头在来。
正在铲粪的巫祁贤眼睛一亮,赶忙盯过来。
一脸感慨爽快嘚瑟,轻蔑嘲讽,“哟,六王爷这刀法也不咋的。”
迎来北辰野挑眉幽幽一瞥,手中匕首有意无意摆弄。
威胁了!!!!又被威胁了!!!
巫祁贤面色难看,怒火冲冲的将那猪粪给甩进桶里!!!
路边远远走来的几名白日出去买菜回来的捕快,一脸激动难以置信的讨论着白日的所见所闻。
瞅着那悠哉悠哉同几名捕快谈笑风生的六王,巫启贤真是心里太他妈不平衡了。
狠狠砸了下铁锹,不爽怒喝。
“凭什么你的活,老子也得干!!!!”
闻言,北辰野悠悠扫来,嘚瑟挑眉。
“因为本王是家属。”
谁的家属,巡捕房的猪都知道!
巫祁贤:“……”
他竟无言以对!!!
两名捕快笑,六王这话已经不知道同多少心理不平衡的犯人嘚瑟过了。他们这巡捕房上上下下,早已习以为常。
“妈的!!!老子不干了!!!”
只闻几名捕快一声惊呼,六王小心!
望去,一个有些臭熏熏的铁锹不偏不倚朝人狠狠砸来。却是被北辰野不以为然的轻轻避开,砸坏了一地卷心菜。
几人朝猪圈望去,却见那江洋大盗轻而易举翻出护栏,怒气冲冲一身臭烘烘而来。
北辰野这正要同人打一架,却瞥见不远处从牢房出来的虞少白。
匕首一收,胡萝卜一揣,脚一踢,抓过那插在土里的铁锹,跳进菜园,弯腰俯身,一脸认真的开始除草。
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看得那巫祁贤一愣一愣。
妈的,这动作未免也太迅速了!又是哪根筋搭错了!!
巫祁贤起初不明白,待瞥到不远同袁捕头而来的那虞少白,眉角剧烈抽搐的盯着菜沟里一脸除草的男子,一脸虔诚认真,俨然一副兢兢业业,刻苦工作的狗模样。
真是越看越气,气越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铲子拍死这个装模作样的鬼打里!!!
这时虞少白才在路口停下,北辰野一手抓草,一脸笑眯乐呵的望着虞捕头。
“少白,你来了。”
同虞少白一块的一名捕头:“六王。”
两名捕快:“捕头。”
瞅着那一脸嬉皮笑脸的人,巫启贤青筋跳动。
这变脸,可真够快的!
瞥了眼菜园里的北辰野,虞少白转身便要离开。
北辰野赶忙轻身一跃,跃出菜园,径直拦住了往前而去虞捕头的路。虞少白蹙眉不悦,望来。
“四哥府上捡了个娃。咱们去凑凑热闹。”
虞少白冷冷扫了人眼,“属下还要去捉贼,就不陪六王了。”
北辰野不干,像个孩子般死死突地死死抱着虞少白的腰,耍赖皮道。
“前些日子,你说要抓着江洋大盗。本王没去,陪你去抓人。如今,这最大的贼,本王不就委屈替你抓回来了吗?旁的其余捕头亦能处理,你同本王去看看可好。再者有这苏捕头外出巡逻,你怕什么。”
“不去。”
“那孩子听说是失踪人口。你看,这都在四哥府上逗留这么多日了。其他捕头这也想知道四哥捡的那小乞丐是什么样。咱们去凑热闹,还可以处理公事,劳逸结合,多好。”
其余几人望着虞捕头,“虞捕头,去吧。咱们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见这阵势不对,巫启贤赶忙出声制止。
“虞捕头可得公事公办。这六王走了,这满园的草,谁来除?”
几人悠悠扫来。
“自然是大名鼎鼎的盗圣大人。”
巫祁贤:“……”
“凭什么他的活总是老子来接手!老子又不是他的跟班手下!”
迎来北辰野悠悠一撇,轻蔑挑眉,一句反问,一脸嘚瑟。
“本王是家属。再者,本王这双手是拿来做粗活的?”
又是这句!!!又是这句!!啊!!!北疆人都有病吗?!!
“呸!!什么狗屁歪理!本盗圣的这双手难道就是吗?!我这可是拿来偷东西的!!!偷东西!!多么神圣的职业!!你们这是对我职业的侮辱!!”
“你不是cǎi_huā的吗?”
“呔!!生活困苦,处处用钱,本盗圣就不能身兼数职,多多益善吗?!”
巡捕房几名捕快瞅着人:“……”
犯罪累累还说得一脸冠冕堂皇……忒不要脸!!!
总而言之,无论怎么说,瞅着这一干虎视眈眈望来的人,巫祁贤算是再次看透了。
这活今日又得给他揽下了!!!!
就在这时,一名捕快匆匆而来,说是王府的夷诗大人,抱着一孩子来……那阵势,应该是来报案的吧……
众人面面相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