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孩子是不是饿了,要不你再喂喂。”
“那把孩子给我吧,您要是给赵思寒打电话,麻烦您替我传个话,就说中午之前他不回来的话,我真的会像我告诉他的那样,立马带着孩子回家。”暖椿说完便低头专心看起孩子。
孔爱莲一听暖椿说话的口气,尴尬的笑了笑,就拿出手机,边走边打起电话来。
“妈,她怎么说?”
“小宝啊,你赶紧回来吧,我是说不动你这个媳妇,你要是不回来,她就要开着你买的车回娘家?你是要气死你妈你才甘心,我给你说了多少遍,让你不要去打牌,你就是不听,还说你已经说好了,现在倒好,媳妇都要跑了啊?这要是真走了,我和你爸还有脸见人吗?”
暖椿听着孔爱莲哭着给赵思寒说的那些话,就知道自己马上要面对一场什么样的暴风洗礼。
赵思寒听到母亲哭着跟自己打电话,自以为暖椿一定跟自己的母亲没有说什么好听的话,直接把牌一推,就赶回家,要为母亲伸张正义。
孔爱莲守在大门口,看见赵思寒回来,抹着眼泪迎了上去:“小宝,上去好好给你媳妇认个错,可不能让她坐着月子带着孩子回娘家,妈给你说了几遍,不让你去打牌,不让你去,你就是不听,你们一个两个是非要气死我这个当妈的吗?”
赵思寒听着母亲的哭诉,本就手气不顺的,更加生气,大步流星走到楼上,一脚把门踹开,咆哮道:“你一天天的,还有没有完?想过就好好过,不想过就滚,我妈天天换着花样炖汤伺候你,除了做饭,就是上来给你抱孩子,等晚上咱们都睡下了,还得给你和孩子洗衣服,我就是去打个牌,你给我妈甩脸色,谁给你这么大的胆?”
暖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门声,吓了一跳,怀里的大宇也哭了起来,暖椿紧紧把孩子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连忙捂住大宇的耳朵,不希望他听到这些令人恐惧的声音。
“你干什么,我让你回来好好给你媳妇儿认个错,你这是做什么,妈又没事,儿媳妇,小宝不是这个意思,你”
“妈,你用不着道歉,你们去楼下,我的事情我自己处理,我不说,谁也别上来。”赵思寒说着,把人全部推到外面,把门关上。
“你想干吗?”
“我想干吗?昨天我和你说的很清楚,你自己也答应我了。”
“好,我今天去打牌这是我的不对,可你有什么,你就冲着我来,你给我妈甩什么脸子?”
“我给你妈甩脸子?你现在让你妈上来,我倒要听听她怎么说的?”
暖椿无语到极点,自己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刚刚的话有什么不对,怎么到了赵思寒那里,变成了自己的不对。
“你没给我妈甩脸子,我妈能哭着给我打电话?还说你要开着我的车把我儿子带走?你有什么资格,这是我们老赵家的血脉。”
“我现在还哭了呢?你怎么不问问我受了什么委屈?你的车?你的儿子?你们家的血脉?我记得没错的话,车贷款我交了五万多,你只交了两万,现在知道是你的儿子了,那你有好好带过他一天吗?”
“我要是有奶的话,我还用得着你!你刚刚到底怎么说了?我妈到底为什么哭?我一直都想说你,可我忍住了,因为你现在坐月子,我能忍就忍,也告诉我妈,自己受点委屈就算了,让她不要和你计较,你可倒好,越来越过分!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们都在忍受我?我过分?我真想知道我过分在哪里?”
“你是不是每天用眼睛指示我妈做这做那的?”
“我什么时候用眼睛指示你妈给我做这做那?”
“哼!没有吗!那为什么我妈说你,自己想喝水了,也不说话,就看看杯子,吃完饭,要擦嘴,也是先看看纸,非得等着我妈把水递给你,你才喝,把纸递给你,你才擦嘴?”
“我什么时候这样啦,哦我是这样的,但我就问问你,你要是喝水,不用先看看杯子在哪里,或者用纸的时候,也不用眼睛看,就直接去拿吗?你妈是给我递过三次水,两次纸来着,我本来还是心存感激的,觉得怪不还意思的,可如今从你和你妈嘴里说出来,竟然变成了,我拿眼睛指示你妈干活,呵呵,还有我现在就想请你妈上来,给我说说,她是如何天天除了做饭,就是给我抱孩子,还要加班加点大晚上给我和大宇洗衣服,还有我是如何给你妈甩脸子,使眼色,气得她老人家给你哭着打电话的。”
“这还用我妈上来说吗?我晚上就见我妈给大宇洗了两次衣服,这些我都看到了,还用说吗?”
“一日三四顿饭,这个我承认,衣服我也认,可天天晚上半夜洗,我就纳闷了,我就身上的两套睡衣,因为月子,我就换了两次,大宇也就穿个小上衣,也不用尿布,他一直用的尿不湿,偶尔不小心弄脏一次我妈做的那种小尿布,最多加上我的一套睡衣,我和大宇两人加起来最多的一次衣服,我连袜子都给你算上,也不超过六件,竟然要劳烦你妈每天等我们都睡下,给我清洗衣服,每天除了做饭就是上来给我抱孩子?我还真是没怎么见到过,要按你妈说的,我是不是在家,除了吃饭,喂喂大宇,其他时间都是躺床上睡觉?”
“难道不是吗?我见你和你妈视频的时候,都是这样说的,说你每天,除了吃就是吃,最多就喂喂儿子,其它时间就是睡觉,睡得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