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暖椿总算听到了女儿的哭声。
“七斤四两,是个小姑娘,来,看看妈妈,看妈妈多勇敢。”
助产士抱着女儿再暖椿眼前看看,就转身抱走清洗去了。
“和他哥哥一样重,真好,我满足了。”
暖椿心里如此想到,可伴随而来的就是,一阵阵钻心的疼,每一针线穿过皮肤打结,足足七层,暖椿居然都感受到了,自己已经疼得不由自主发抖。
“你放松,是疼吗?”
“疼……”
已经疼得说不出任何其他话,只抖着身体说出了一个字。
“会不会是麻药?”
“剂量都对,没问题啊。”
“那就是产妇自身耐药过了……”
“暖椿,对吧?你放松,你现在不能紧张,你要是一直发抖的话,我给你缝针的时候,会加大针眼,以后的疤痕会很大,现在加麻药也来不及了,其实你也一直用着镇痛泵的,再坚持一会儿,已经缝了一大半了。”
助产士,两手抱着暖椿的肩膀,一直给暖椿说着话,示意暖椿放松,转移暖椿的注意力。
这是暖椿整个生产过程中,唯一的温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