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言默!
“阿泽,那个姑娘不会就是言默吧?”我一边拿出纸巾递给江承泽,一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向他问道。
“是,她就是言默。”
江承泽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的血。
“叶子,你小镜子借我用一下。”
我连忙从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递给了江承泽。
借着停车场微弱的灯光,江承泽检查了一下自己红肿的脸。
言默出手够狠,揪着江承泽的一边脸打,分明是有让江承泽毁容的意思在里面。
江承泽看了一下伤势,叹了口气,对我交代道:“小叶子,今晚这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阿泽,你开玩笑呢?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能瞒得过去吗?”我看了看江承泽那肿成小丘一样的脸颊,怀疑地问道。
“这个简单,如果他们问起,就说刚才遇到两个醉汉闹事,我不小心挨了一下。你带粉底了吗?”
我点了点头,将平时用于补妆的气垫粉底递给了江承泽。
江承泽对着镜子,用粉底修正了一下脸上的伤痕。
学过变装术的他,化妆技术竟比我还优秀。
经过一番掩盖之后,他的伤势总算看起来没有那么严重了。
车内光线昏暗,江承泽一直坐在副驾,蓝杉和云桐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发现江承泽受了伤。
直到下车的时候,云桐才发觉有些不对劲,他连忙向江承泽问道:“阿泽,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江承泽满不在乎地对云桐用刚才想好的说辞,应付了过去。
这样的说法,骗骗普通人还行,却很难瞒得过蓝杉。
我紧张地看向了蓝杉,见她没有起疑,我终于放下了心来。
夜晚的酒吧,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江承泽依旧谈笑风生,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酒至半酣,夜已朦胧,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上车的时候,江承泽抢在了蓝杉前面,坐到了副驾的位子上。
江承泽对着我挤了挤眼,我立刻会意,随即对江承泽说道:“阿泽,你坐我旁边吧!你这车还是不太会开,你帮我看着点,别一会上高架给你撞了。”
江承泽一边笑着,一边佯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对我用着玩笑的语气说道:“好,小叶子,你这技术还是有待提高啊!有空我带你练练车,以后你就知道这些车该怎么开了。”
我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
在送江承泽和云桐回去的路上,江承泽突然转向我,对我说道:“小叶子,你之前说的那个硬盘,那么着急要用吗?今天这么晚了,我明天给你修行不行?”
修硬盘?
好在晚上没喝酒,我反应还跟得上,我立刻明白了江承泽的用意。
江承泽脸上这伤不重,但也绝对不算轻,还是需要处理一下的。
现在回家,云桐一定会注意到江承泽的伤势有异,进行盘问。
所以,现在他需要找个由头,去蓝杉家躲一晚,悄悄处理他的伤。
“不行,明天上课的课件都在里面。阿泽,你怎么这样,你明明答应过我,今天一定帮我修好的。我不管,今晚你修不好,就别回去了!”我蛮不讲理地对江承泽要求道。
江承泽叹了口气,语带无奈地对云桐说道:“云桐,我答应了小叶子今天帮她修硬盘。我也不知道要弄到几点。这样吧,你先回去休息,别等我回去了。”
云桐还是心疼江承泽的,但是,既然我都已经开口说了,他也不好驳了我的面子。
云桐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关心地说道:“既然这样,今晚住杉杉那边吧。大晚上的,别再来回折腾了。”
江承泽笑了一下,对云桐说了一声“好”。
回到家中,见蓝杉进了房间,我悄悄地从房间里拿出了急救盒。
走出房间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向了梳妆台,随手在口袋里装了几样化妆品。
看到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江承泽苦笑了一声,对我说道:“小叶子,谢谢你,今天晚上陪我演了这一晚上的戏。”
“咳,都是小事,别说这个了,你的伤怎么样了?”我一边将卸妆水递给江承泽,一边对他关心地问道。
江承泽接过了卸妆水,小心翼翼地把盖在上面的粉底液轻轻拭去。
因为没有及时处理,江承泽脸上的伤,已经开始变得青紫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看着他的脸,随口说道:“好歹也是你的前女友,怎么对你下手这么狠啊?”
听到我这孩子气的话,江承泽不由地笑了出来,对我打趣道:“因为是前女友,所以下手只会更重。”
我转念一想,这话说得也有道理。
对于前男友还有什么情面可讲?可劲儿打就对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扇他耳光,自己的手也疼。
我要是言默,就会直接拿着铁棍往他头上抡了。
江承泽拿过医药箱,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处理着自己的伤口。
我坐在一边,犹豫了片刻,对江承泽问道:“阿泽,你这伤没个两三天是好不了了。晚上光线不好,化化妆还能盖得过去,明天天一亮,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在我伤好之前,只能靠我可爱的妹妹帮我打打掩护了。”江承泽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对我玩笑道。
看到江承泽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想江承泽应该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应对。
“那你明天还